呱啦呜呱啦咔。
声音奇怪的门铃还在响,而且是变着调的响,其存在意义简直就是对人类的摧残。
“啊啊,烦死了!”
医生气冲冲地推开客厅门向玄关走去,嘴上毫不留情地抱怨着。
“这些家伙是脑子有问题吗,按了一遍门铃后没得到回应就代表人家不想理你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吗?”
老人倒觉得医生这是自作自受,这么独特的门铃简直就是自己和自己的耳朵过不去。
挂着一脸的不愉快,医生走到门口,打开了自家玄关的大门。
“你们这些——”
本来打算说出口的话断在了半途中,医生的脸色从不愉快变成了嫉妒的厌恶。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地中海发型的白发老头和一个长相中性的美男子。老头穿着一套白底金边的神官长袍,一把洁白的胡须从嘴边垂到胸前,中性美男子金发碧眼,身着一套白漆的锁甲。
两人就这么站在医生家门口。
“好久不见,拉麦大人。”
老头高兴地对着医生微微鞠躬,一副见到旧友的模样。
“两年不见,您过得怎么样?没想到尊贵如您竟然会屈尊居住在这种偏僻的角落。”
医生的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
“没见到你们之前我过的挺好,见到你以后就像戴上了魔戒一样,完全一股宿醉的感觉,可以的话赶紧从我面前消失,白袍甘道夫。”
对于医生的而言相向,老头不甚在意地微笑着。
“您还是那么爱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呢,拉麦大人。”
老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继续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