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在议事殿接见完几位仍有反对的大臣,尉迟琳琅长舒一口气,便感到有人在她额边x位轻轻按着,手法奇特,却能让人瞬间放松下来。
她眼也不睁:“不去上朝,又跑哪里去了?”
贺逐道:“见了几个老朋友。”
尉迟琳琅感到他的手来到肩头,随后滑到腰间,接下来,整个温热的身躯都压在了她背后,直让她无法批注奏折,推了推他:“你这么闲,不如回海边去。”
“陛下舍得臣,臣舍不得陛下。”
她用朱砂在落款处画了个圈,合上奏折,才转头面对他。贺逐天生一幅风流韵致,虽然统领海军,却非常人眼中凶神恶煞的模样,此刻专注地注视着她,灼灼目光,让她先败下阵来,道:“今日春闱多有争论,我便没有提替你建府的事。”
这回换贺逐愣了:“建府?”
“京城不便动土,好不容易寻了块旧地,贺卿莫要嫌弃。”
贺逐道:“陛下若为臣建府,那群大臣们岂不是会吵翻天。”
尉迟琳琅似笑非笑:“我想,b起让你久宿g0ng中,他们更愿意你住在自己府里。”
贺逐方明了,冷哼一声:“陛下早日定了臣的身份,他们便不敢胡言乱语了。”
历代nV帝个X不同,有终身只有一位皇夫的,也有男宠面首三千的,尉迟琳琅若想纳几位男子入g0ng,也不是什么难事。大臣们不止一次上书,请她开放后g0ng,早日诞下皇肆。
然而圣朝皇室成员T质特殊,只有服下秘药后,才会孕育后代。因此风流人物,多纵情享受男nV欢Ai,史书上寥寥几笔,不知承载多少秘辛。
贺逐的手不知何时已解开她腰间系带,自她平坦的小腹向上m0去,直罩住两团软N。尉迟琳琅一惊,要将他的手捉出来,可敌不过他的力气,反而让他乘虚而入,手指伸入花x,甬道尚且g涩,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别夹这么紧。”贺逐绕过她,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陛下批阅奏折甚是辛苦,臣为陛下按摩一番。”
天下哪有这般按摩的法子,尉迟琳琅带着三分娇怒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在贺逐眼里只如装老虎的小猫,两手一拢,把玩起她一对挺翘的nZI。
尉迟琳琅平日都会批注几句,今日被他闹着,连半个字都写不出来。与平日欢Ai不同,贺逐倒是真在她r旁的x位按r0u,不知怎么的,她浑身燥热起来,花x中似痒似麻,流出潺潺花Ye。
贺逐自然也发觉了,只探入一指,便感到x内软r0U微微颤抖,一时也没了逗弄的耐心,只想将自己ROuBanGcHa入她x中,将她轻轻提起,自己褪去下衫,露出一根肿胀的大ROuBanG来。
轻车熟路地寻到x口,gUit0u一顶,破开那层层xr0U,伴随着花Ye飞溅的叽叽咕咕之声,尉迟琳琅双腿大开,坐在他身上,gUit0u顶在g0ng口外,危险地磨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