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着头,口唇微张,两只腿无力分开,露出红肿的花x,任由贺逐抱着自己擦洗,又给xia0x上了清凉凝露。此时已到了午后,尉迟琳琅累极,饭也未吃,就睡着了。
贺逐守了她半个时辰,临走前又亲亲她的唇,才出g0ng去寻几位故人。
这一觉睡到卯时,尉迟琳琅醒来时,身上酸麻的感觉几乎全部消失,花x也消了肿,将剩下的折子批完了,才让乐yAn呈上晚膳。
她不喜铺张,又不像其他皇帝一般有着庞大的后g0ng,往往一人进食,虽曾有让乐yAn陪她,但她怎么也不愿意。
她小口喝着J汤,只觉鬓边发丝微微一动,抬眼望去,羽抱着长剑,眼上还缠着黑布。
再看乐yAn,已是躺在地上,身上罩了被子,这回露出了脑袋,呼呼大睡着。
尉迟琳琅又气又觉好笑,对他道:“你还蒙着眼睛做什么?”
羽听闻,将黑布取下,收入怀中。那双碧水般清澈明朗,又隐约透着诡谲的绿瞳,很容易让人为之深陷。他对万事无意,唯独不愿旁人看见自己眼睛,在尉迟琳琅面前才会露出真容。
她拉了羽过来一起用膳,本来没什么胃口,有人陪伴,竟能吃得下一碗饭了。
“小姐的饭量少了。”
羽突然说道。尉迟琳琅面上怅然,道:“从前吃不饱,如今不想吃。”
旁人听了,定会惊疑,尉迟琳琅虽曾流放cHa0州,但仍是公主,衣食住行无忧,何来吃不饱一说。她却是想起了海上流浪的几日,若不是贺逐对风向变化熟知,就算能捕杀海鱼,没有淡水也活不下去。上岸后又在丛林中奔波数日,靠野物蔬果为生,数日后真真正正吃上一顿饭,才觉粮食珍贵。
她自小无争位之心,浸y于诗书,若非流落在外,怕是一辈子也不明白中土诗句中所说的“朱门酒r0U臭,路有冻Si骨”是何意。
羽道:“端木辙报官了。”
尉迟琳琅道:“必是以陈启打伤他家奴为由吧?衙门怎么说?”
“将他收监,待查。”
“派人守着长平侯府了?”
“四娘已入了侯府。”羽道,“端木辙说,只要你从了我,那汉子便不会有事。”
“奴家虽为乡妇,却也知一nV不侍二夫,请三公子饶了我们夫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