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何栖收起手机,趁两人对话的间隙,插了句嘴,“等会想吃什么?”
“都行,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温行止说。何栖一跟他说话,他就再顾不上其他人了,只能用全部心思顾上何栖。
何栖不太想让温行止和王彻继续说话,虽然他自己没意识到这一点,但他的动作揭露了他内心的想法——他把手机递给了温行止,说:“玩一局。”
“什么?”温行止接过来,看着屏幕上那只丑丑的像素风小鸟。
何栖点了一下屏幕,边简单地操控起来,边和温行止解释游戏玩法:“就是你控制这个鸟,点一下屏幕它就会往上飞,不点它就掉下来了,你需要做的就是让它不碰到那些障碍物。”
“听起来好简单啊。”温行止看见何栖一松手,小鸟急速下落,碰到障碍物死掉了。
“试试。”何栖说。
王彻扭头看了何栖一眼,奇怪他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
他们俩以前做同桌的时候,何栖说话那叫一个精简,能用两个字说完的绝不用第三个字,不耐烦得很,多等一秒钟都嫌烦。
如果是他问何栖游戏怎么玩,何栖一定一句:“自己玩两局不就会了。”就把自己打发了。
何栖这休学的半年,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事,才让他有了这种变化?
“何栖。”
听到王彻叫他,何栖从屏幕里抬起头来,“嗯?”
“快月考了,准备得怎么样?”
“出来玩提什么月考,再说哪儿快,还有两个星期。”何栖说。
听到何栖这样熟悉的语气,王彻感觉这还是原来那个何栖,可是困惑又变得更大了,难道他是只对温行止这样?
“何栖以前能考多少分啊?”温行止边玩游戏,还能分出精力来听一下他俩说话。
王彻想了想,说:“一百多名吧。”
“没有,两百名吧。”何栖懒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