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寂中,武官笑了起来。
笑音涟涟,逐渐开怀。
滴血的心,千疮百孔,缓缓愈合,结痂,然后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你似乎没把我当人。”他说。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活生生的人,再温良,也有消磨干净的那一刻。
“娘子,”他追上外出的禽兽,牵住她的手,甜蜜地微笑着说,“回来。”
“不要。”
男子说:“娘子是否误会了什么呢?回来,这是个命令,不是句请求。”
他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抓了回来,无风自动,雄厚的内力封闭了卧室的房门,直接反剪了手臂,按在了桌面上。
下巴磕得生疼,徐文当场懵了。
挣都挣不开,刀口上舔血的武官与内力被废的羸弱文人,前者动起真格来,后者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像被轻而易举按住的小鸡崽子一样,动弹不得。
“等等!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咱们有矛盾好商量!君子动口不动手!办法总比矛盾多!……”
“好昭昭,好夫君,我承认一直以来我对你的冷暴力态度都很糟糕,但好人哪能与混账计较呢?你是个大好人呀!你是个温醇如玉的好男人呀!……”
展昭按着她的后背:“趴好。”
“趴尼|玛!”
他刚一撤开手,去解腰带,她便猛一个肘击向后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