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似乎也没人再想提起。
已经过了仲夏,公孙筱玥又开始犯懒。
最近她除了在自己院子里写写画画之外哪儿都不想去,沈重来过两次,也只是在院子坐坐就走了。
有些事大家都不说,公孙筱玥便只当是不曾发生。
那天白玉堂喝醉的事好像大家都忘了,偶尔在花园里遇见,白玉堂也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冰块脸。
貌似,又跟从前一样了。
公孙筱玥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但心里隐约又觉得好像松了口气。
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愿深究。
到是包璟铭,偶然有一次跟白玉堂碰了个正着,两厢无语。
包璟铭忽然笑道,“还有事嘛?走吧,喝一杯去。”
白玉堂看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最近不喝酒。”
“什么?”包璟铭笑意更浓,“我还以为……”
“还有事嘛,”白玉堂也懒得理他,直接就像转身走人。
“哎!”包璟铭轻叹,“就算不喝酒,饭总是要吃的吧。”
云来楼的雅间,展昭看看坐在桌边的两人,不解的问,“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白玉堂默然无语,包璟铭笑着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
他的目光瞟想坐在那里的白玉堂,道,“只是有些人身在事中,看不清罢了。”
“看不清什么?”展昭觉得奇怪,他也将目光落在白玉堂身上,忍不住皱眉道,“所以,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的确是麻烦,”包璟铭给自己倒了杯酒,自斟自饮道,“不过在我看来,有些麻烦都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