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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贝尔和安妮-海瑟薇就这样躺在草地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其实这样的事他们从小到大没有少做。记得以前小时候还在本森赫区的时候,贝尔家和海瑟薇家就在隔壁,埃文-贝尔就和安妮-海瑟薇两个人搬一张椅子到阳台上,隔着中间小巷子的空隙,隔着水泥栏杆,就这样聊天着,也可以聊到天亮时分。
虽然现在两个人都在旅途之中,情况似乎有些特殊,但也不会影响两个人之间的默契,这种默契已经沉淀太久太久了,甚至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两个人一直聊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由于深夜露重,这才不得不回到青年旅舍里寻求一缕温暖。
埃文-贝尔在新镇待了两天,就又再次重新上路。安妮-海瑟薇则留了下来,她打算去参加狂欢节,她可是期待已久了。
这一次,埃文-贝尔没有再继续往乡村小镇前进,而是坐上了前往伦敦的火车。新镇的月台上根本就没有卖票的窗口,埃文-贝尔直接上了火车之后,不一会列车员就过来,主动付钱买了票之后,埃文-贝尔这才又再次投入自己的工作之中。
旅途之中的灵感总是如同泉涌,都说生活是需要体验的,没有体验的生活,对于音乐人和电影人来说是一场灾难,因为那就意味着灵感的枯竭。埃文-贝尔的旅途总是不会缺乏灵感的迸发,所以他必须用纸笔记录下来。
两天前在火车上遇到马克-加蒂斯他们的时候,埃文-贝尔在编写的旋律就是一阕灵感,来自于他在莫桑比克的一点灵感,不过至今没有能够完成,两个月过去了,就连旋律都没有能够完成,歌词更是一句都没有写出来。但偏偏,这阙旋律又不断在脑海里回荡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埃文-贝尔在这首曲子上耗费了不少时间,目前勉强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不是旋律问题而是修改问题,总绝对不够流畅。
不过今天,埃文-贝尔却没有把时间再次花费到这首暂时被他命名为“爱的方式”的旋律上,而是翻开了崭新的一页素描本,在上面将自己的想法记录了下来。这个想法是来自于之前和安妮-海瑟薇的交谈,埃文-贝尔不确定这将会是一首歌,还是一个剧本目前只是单纯地想记录下自己的心情罢了。
“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埃文-贝尔正在记录着十五岁时,安妮-海瑟薇和自己的谈话,大前天午夜的谈话之后,埃文-贝尔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那个晚上。
谈话的具体内容其实有些模糊了,但周围的场景却是如此清晰,历历在目。
那是安妮-海瑟薇为了哥哥正式退出教堂之后的夜晚,之前信仰了大半生的教会,猛然就与自己的人生隔断对于安妮-海瑟薇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那个晚上,“十一”干洗店的霓虹灯牌在漆黑的夜空之下熠熠生辉,阳台上那张破旧的藤椅还是泰迪-贝尔从二手市场上淘回来的埃文-贝尔就躺在藤椅上摇摇晃晃的,他背对着海瑟薇家的阳台,安妮-海瑟薇其实也是背对着埃文-贝尔的,两个人就用后脑勺相对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那个晚上纽约哈德逊河上空的狂风显得很是张扬,让人说话时都伴随着一阵呜呜作响的声音。
“我打算去一趟迈阿密。”埃文-贝尔回答着安妮-海瑟薇的提问。结果得到了安妮-海瑟薇一声叹息,“真没创意。”
埃文-贝尔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十五岁的小妮子叹什么气。”
“我觉得旅行更像是逃避现实。”安妮-海瑟薇语气老成地说到,也许是米歇尔-海瑟薇的事让她一夜之间就成长起来了。
“人们把现实看得过重了。”埃文-贝尔意味深长地说到那声音在狂风之中有些漂浮不定。
“切。”安妮-海瑟薇可是一点都不给埃文-贝尔面子,“大概吧。我在想,只要你付得起费用……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我要度假两年,?”
“因为旅行能开阔心胸。”埃文-贝尔一点也不恼,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些戏谑,似乎对于十五岁的安妮-海瑟薇说出这样的话格外感兴趣一般。
“哦我觉得你现在恐怕是心胸太宽阔了吧。”安妮-海瑟薇认识埃文-贝尔这么多年了,显然是再了解不过了,“我不是问你下个月要去做什么,我是问将来,等到你,让我想想,”安妮-海瑟薇顿了顿,“四十岁,你四十岁的时候希望成为什么样的人?”
“哈哈哈哈,四十岁?安妮,你是认真的?”埃文-贝尔被安妮-海瑟薇的提问逗笑了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