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垣的意思是打碎人家东西的事就不用曲清越赔了,但她这个月的小钱钱估计要被扣光光了。
曲清越灵机一动:“那总监,我这算不算工伤啊?”
“想得美。”向垣冷冷地吐出一句。
感觉气氛突然有些冰。曲清越适时地闭上了嘴,本以为刚刚气氛蛮好的,现在看起来并不是。
她真的蛮需要钱的。
给爷爷治病要花好大一笔钱,即使她每个月省吃俭用,也很难一时间全部还上家里借的钱。
爷爷还不知道她跟爸爸妈妈之间的秘密,只把她当亲孙女看待。爸妈有段时间特别忙,把她跟刚出生不久的曲越来一齐丢在爷爷家。
那段时光太过温馨,让曲清越现在都不敢去回忆。
曲清越用力闭了闭眼,扬起下巴假装看向车窗外。
爷爷,您一直当我的爷爷好不好……
“你现在每顿都吃这么少吗?”在红灯前停下时,向垣突然指着曲清越手里的早点袋子问。
“昨天喝太多酒,胃不大舒服。”
曲清越感觉她在提起昨天喝酒的时候,向垣微微皱了下眉。
向垣想起,曲清越第一次接触酒精饮品的时候,就把她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向垣当时急坏了,怎么也打不通她的电话,还是跟他同行的校友联系到他酒吧的一个朋友。
说曲清越跟校花在一起喝酒,两人一个哭得快断气,另一个糊里糊涂地安慰,结果最后成功把自己也说哭。
两人哭成乱糟糟的一团,在酒吧里很是引人注目。
向垣心里一紧。
“你把电话给曲清越,让我跟她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