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人，拂灵有些意外：“无救，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昨天才走吗？
为什么这么快又出现了？
无救看着拂灵，蓝眸中有拂灵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去找幻梦了？”
听到这话，拂灵神色冷了机会，看着无救，不答反问：“你跟踪我？”
“没有。”无救移开视线，否认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拂灵走过去，看着他再次问道：“你真的在跟踪我？”
无救看着拂灵冷下来的眼，知道若是不说清楚拂灵会生气，便道：“我没跟踪你，是你体内的封印发出了警告。”
说清楚一件事，便意味着另外一件事说不清楚。
拂灵没想到无救会这么轻易说出封印的事，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体内有封印？”
无救看着她，皱眉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拂灵问道：“什么时候能告诉我？”
“等你杀了你父亲，我自然能告诉你。”无救看着拂灵，道：“亦或者你拜我为师，等你学完我教你的，我可以告诉你。”
听完那些话，拂灵看着他没说话。
良久，拂灵才道：“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只能去问别人了。”
“你体内有封印一事除了我和你爹，没有其他人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你爹更不可能告诉你，而且他若是知晓你知道体内有封印一事，不会等你找齐十件天器，会直接杀了你。”
“那就直接杀了我。”拂灵看着他，道：“一次性问清楚，死也要死个明白，而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等着被他杀！”
“你说我出事的时候你不在，但事实证明你在说谎！”
“你教我，是为了让我杀他，到底是你们和他有仇，还是我和他有仇？”拂灵看着他，冷声问道：“你为什么那么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