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玉张嘴,刚想骂他两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来得及,便听到玄朱说话。
“你知道他是明昊尊者的儿子吗?”
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又含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指头握在剑柄上,掐的发白。
“你这么对他,明昊尊者上天入地也不会放过你。”
师父一出关什么都没做,连门内宗主都没见,直接带着她来极寒之地找阙玉,说明阙玉在他心里的地位,绝对不低。
至少没有阙玉想的那么少,分别那么多年,阙玉又做了伪装,混在人群里,师父还是一眼将他认了出来。
动了阙玉,师父便是将天打下来,也会给他报仇。
墨桑笑的越发放肆,“那又如何?明昊尊者被极寒之地三位尊者追杀,自身都难保了,又怎么顾得了这里?”
他摊开手,“本尊杀了你,再将他带走,该用用,该剥皮剥皮,等明昊尊者找来,黄花菜都凉了。”
他望着对面的人,忽而眼前一亮,“你长得好像也不错,还是太清宗的弟子,明昊尊者的徒弟,本尊还没玩过正道呢。”
玄朱握剑的手越发紧了,一双眼蓦地抬起,瞳子里一片赤红。
“哎呀哎呀,生气了?”
墨桑板下脸,也有点为她的不知好歹而动怒,“生气又如何?你能做得了什么?”
玄朱深吸一口气,勉强平息下.体内躁动的真元,闭上眼,牵引着灵力蓦地从丹田冲出,沿着经脉一路破了无数看不见、摸不着的枷锁,每一条链子断掉,周身气息便阵阵加强。
现在也不是她的真实实力,为了更好的修炼,师父在她体内用‘天道桎梏’加了无数镣铐。
这些链子困着她的元神、真元、肉身,像一座座大山,叫她背在肩头,顶在脑袋上,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
大山忽而挪开,她只觉得浑身轻松了百倍千倍不止。
“你这么弱,才元婴巅峰,只能俯首称臣,做我的胯.下玩物。”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