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广陵王寝屋是极其凶险之地,除广陵王和她最信任的密探外,谁进谁死。
夜色深重,干吉提着五层的厚食盒走进广陵王的寝屋,广陵王提了桶水,早已等候许久。
广陵王吹灭烛火,暗室的大门随机关触发,缓缓移开,干吉先迈步进了暗门,广陵王方才进入。
暗室内灯火明亮,除了几个书架几张椅子和桌子外,最里头有一张雕文木床,床木皆雕着经文道赋。
床上则有一人,身上只盖着锦被,身姿修长,手脚被精钢锁链所困,面容俊美,被鼻梁两枚小痣衬出几分妖异,此人便是自桃源村一别后,消失许久的张修。
干吉将食盒打开,五层食盒内的血肉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他道是西市新杀的牛,他特地去买来五脏,用于喂食。
他还说,为殿下买了牛腿肉,请后厨煮成羹,晚些可以用。
广陵王放下水桶,拿出钥匙,解开张修手上的桎梏,放他下床用饭,回干吉道,你费心了。
张修毫不避讳如今赤裸的模样,随他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底下镶嵌了些许装饰的肉体,他的右乳上穿着枚金蝶,金蝶下方连了条细链,末端坠着一颗珍珠,随着张修走动不断拉扯红肿的乳头。
暗室的地上铺满了毛毯,张修赤着脚,走路缓慢,臀间穴口一张一合,里头被塞着小号的缅铃,不断为他带来细密的快感。
他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夹起半块牛心放入口中,他吞下时,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你,声音和缓道,殿下又丢下小道独守空闺两日,何不走近些,以解小道相思之苦。
你眼神追着正在解衣的干吉,应道,血腥味那么重,别倒了我的胃口。
干吉脱去衣裳,里头布满诸多伤痕的躯干露了出来,伤处凹凸不平,对比往昔诸多美人,实在不好看,但那张阴柔蒙着绸带的脸,还有危险气质,却巧妙结合,脱衣仿佛一场祭舞,干吉自身便是献给广陵王的祭品。
几件衣服落在毛毯上,干吉被靠近的你压在书架上,他环抱你,与你吻时吻得难舍难分,他的身躯像蛇一样,不似张修的紧缠,是一种无孔不入,想办法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吻罢,他抓住你的手放在自己大腿间,喘息道,请殿下享用,吃干净也可以。
几乎不用前戏,干吉的身体轻松接纳了没入后穴的玉佩,凹凸不平的玉佩被吞入穴中,只留一根红绳耷拉在外面,有透明体液顺着红绳流出,滴落在毯中。
你伸手拍打他的臀瓣,打得红肿,闹得里面玉佩挤压更深,磨得肠壁发热。干吉下身早已忍耐不急泄出,忍不住贴近你,汲取温暖。
小闹片刻,你的玉带钩被身后的张修勾下,掉在地上,他从后面抱着你的腰,伸舌头舔你的后颈,明明刚刚吃饱,还用水漱过口,你依然能感觉到他那消逝不去的血腥味,张修声音近乎痴迷,广陵王你好香,越来越香了,好想要你。
你分出一只手碰了碰他的腿间,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