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乾坤离开北都,来到东都过去了一周的时间。
    农历新年的气息越来越重,生肖子鼠,农历戊子年,对华夏来说这是盛世一年,亦是多灾多难的一年。
    对楚乾坤来说,也死重生以来心情最复杂的一年,很多事情,他只能是知而不能言。
    这种煎熬,他不能和别人交流,只能是默默的自己忍受。
    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保守秘密,还是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一个打死也不能说的天大秘密。
    楚乾坤觉得自己太“南”了,比南风还要难。
    不过,难归难,他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暴露半个字的可能都没有。
    当然,悄悄的,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他能做的事情是肯定的,而且这一点他也早就在做了,西南那边在做的事情,从时间跨度上来讲,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
    他相信,有了这么长时间的跨越,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当人们从巨大的时间当中发现他做的事情之时,应该是不会有什么过多的想法的。
    这一周的时间,楚乾坤每天都会带着楚雨寻,牵着雷神泰日天,陪着苏素媛在楼下公园江边走走。
    偶尔也会陪着她去马一手那边检查检查身体,时刻注意胎儿的情况。
    苏素媛经历了早期三个月的小心翼翼之后,现在还是会经常去公司转转,虽然大部分的事情都有副手以及专业的团队在操作,但是有些重大的事情还是需要他这个财富一姐亲自过问的。
    不过,自从楚乾坤回来之后,就被勒令放下公司的事情,安心在家休息了,公司的事情楚大老板接手了。
    马上就要农历新年,楚乾坤有峨眉准备回斯坦福继续上课,打了一个越洋电话给约翰,让他继续协调一个大长假。
    大洋彼岸,约翰本来浓密的头发因为楚乾坤掉了不少,他终于知道自己花费无数的心思,到底请了一尊什么神?
    楚乾坤从北大转到斯坦福读书,一个学期已经过去了,正儿八经的上学时间竟然只有一个多月一点点。
    然后就是一直请假,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请假也是给他大哥电话告诉一声回不来吗,让他协调着办。
    追要命的是,他还不能说楚乾坤,每次都是笑着表态没问题,就差主动让他在外面多潇洒几天了。
    没办法,当初为了让楚乾坤去斯坦福读书,为了展示自己的诚意和西方民主的优越,他是拍着胸脯给楚乾坤做过保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