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哪来那么多巧合?不说锦画奇缘,就说有一本稀奇古怪的话本子,人家开头写荒岛上一只肉虫破茧而出,饿了吃茧,他想破头就想了个同样荒岛快绝种的一条破肉虫破茧而出吃茧?同样接下来遇见个人?他咋想的都是巧合?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还写了多少巧合?我说这么不要脸的人还留他干什么?我那侄孙说,曹玉郎自有妙处……”
庆王爷赶紧收住后面不雅词,接着说道:“看来外面说的不错,确实是爱宠,那我就说,写就写了,你也不差银子,放府里让他自己看,你陪他看也行。”
说完又一拍桌子,“丢死个人,气的我把侄孙轰出去了,冤家来冤家去的时候答应了那个玉郎,卖个话本子图他高兴。”
高兆两眼冒花:你侄孙男女通吃?还是兄妹俩?
这时花三郎推门进来了,自说自话说遇见熟人去招呼下。自己找位坐下,自己给自己倒茶,庆王爷也就不再说了。
花三郎端了茶准备喝,看到桌上的话本子。
“呦!你们知道了?我正想今天说说这事哪,笑死我了,曹玉郎又干了这种事,这回有人收拾他了吧,上回有本和空空崖客写的雷同,什么女鬼绣娘,我就想找他麻烦,被人劝下,不了了之。我看以后二皇子再有了新宠,他再卖……”
想起在坐有位小娘子,花三郎咽下后面不雅词,眼神瞄见吴长亮对他怒目。
花三郎也不看他,接着说:“翡翠和锦画写的内容不一样,锦画里热血男儿上战场打鞑子护百姓,翡翠里那男的见了小娘子两眼开花,一副饿中色鬼,不是人物那个缘分和男的被人害被人救和锦画有点像,我想看个究竟,不然我是看不下去,怎么?还有卖的?听说没写完。”
庆王爷说道:“我让老二把书从书店撤了,丢人丢到我跟前,明知锦画奇缘是我府里出来的,还敢大张旗鼓的卖,呵!我去书店看了,翡翠摆在锦画前面?打我脸?我踹了老二好几脚。”
高兆明白了,侄孙侄孙,皇子都是庆王爷侄孙,这个是老二。
不过他的侄孙特别多,还有各个郡王府的哪。
花三郎心里暗笑:叔祖父哪有爱宠会疼人?
“行了,不说那恶心人了,花三郎,何时成亲呀?要不要我送你两坛石榴酒?”
庆王爷一脸的坏笑,花三郎端杯喝茶,吴长亮一句话没说,不过大家见怪不怪。
高兆桌子底下拽拽师兄,吴长亮站起来说:“舅父,我们先回去了。”
庆王爷点点头说:“你们先走吧,我和花三郎说说话,外面人都说我俩像,一直没坐在一处说过话,今天好好说说,反正没地方去。
高兆起身给王爷说告辞,跟着师兄出去,身后听花三郎说:“谁说我和王爷像?王爷是有大才之人,吃喝玩乐玩的精那也是大才,我给王爷牵马都不够格。”
庆王爷美滋滋的声音:“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