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的自信绝非没有道理,当她在吴进家里,冷冷的说了句我什么都知道了后,卷毛青年顿时就惊慌失措,他吓得连连求饶,表示那其实是个误会,那对父女脑子有病,不能全怪他啊。
秦羽墨也知道他不是主谋,她没好气道:“他们父女两个现在人呢?”
吴进立刻道:“我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在鹏城过好日子去了,他们自己也同意了,这事情就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
秦羽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问道:“市里面是谁在帮你?”
吴进毫不犹豫道:“当然是候春雨,不然还能有谁。”
秦羽墨沉默了会,随后叹了口气道:“算了,候春雨的人品我相信,既然他肯出手,我就相信你了,那对父女应该没事!”
说完她站起身来就要走,突然吴进畏畏缩缩的道:“我说羽墨,你不会告诉老爷子和思嘉姐姐吧?”很显然,他最害怕的就是这两个人。
秦羽墨摇摇头,淡淡道:“我不是碎嘴的人,但是下不为例,你再让我知道你干出了类似或者更加过分的事情,我绝不轻饶你!”
秦羽墨当晚自己开车回到了中原市,说到底她也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在汾浏县她也住不惯。
在中原市的宾馆里住了一晚,她突然想到了候春雨,之前她和吴行之在一起的时候,早就认识了这个宋家的才子,一直以来两人关系还挺好。于是她第二天白天打了个电话给候春雨,告诉他自己正好在中原市。让他作东请客吃饭。
候春雨电话里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不过他对于秦羽墨的到来也表示了欣喜。饭局也没有问题。
晚上两个有阵子没见的老朋友聚在一起,候春雨淡淡笑道:“听说你最近跟了刘思远?”
秦羽墨嗯了声,带着一丝苦涩道:“我就一个无根浮萍,既然他收留我,就替他办办事。”
候春雨点点头,道:“可以理解,思远这人不错,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另外我也知道你为何会来中原市了,看来我们思远部长也对汾浏县的局势很关注啊。”
秦羽墨呵呵一笑道:“是啊。不然我来这鬼地方看那两个白痴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
她顿了顿,随后压低声音道:“候书记,我可是知道你最近干了什么,你可是替吴进擦了次屁股……”
候春雨脸色大变,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
秦羽墨看他这样子,忍不住劝道:“算了,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了实情,那对父女拿了钱去了鹏城开始新生活了。事情也不算太糟糕,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没有道德,但是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吴进这人我是知道的,他是个混蛋。但是也不至于丧心病狂……”
候春雨突然打断她,冷冷道:“羽墨,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情。那倒也好,我告诉你两个简单事实。第一,赵龙昌父女到了鹏城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们了,第二,张一帆这几天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