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参与暴动的狂热信徒,张木是没有任何的怜悯之信,他给拉米纳德的命令,就是不要俘虏,反正这时候整个大上海城都是混乱不堪,在这种背景下,这些参与了暴乱的信徒,自然已被张木扣上了“暴乱分子”的大帽子,正好让张木以平乱的借口加以清洗。
至于他们的神教信徒身份,就只能让他们带着去见光明神了,不然的话,神教信徒参与暴乱,这件事的本身,就是对光明神教的一个讽刺,教廷的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在两岛领地里,这些虔诚的信徒一直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现在既然可以一次性的把这个问题加以解决,张木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这些狂热的神教信徒也给拉米纳德的军队带来了不小地损失,面对正规军团的清洗,信徒们毫无惧色。他们在信仰的支撑下悍不畏死的冲向手拿武器地士兵们,用他们所能找得到的武器与士兵们进行搏斗,甚至不惜与士兵们同归于尽。
而贵族的抵抗意识却是差了很多,只要是被包围了的贵族。一般都会选择放下武器向两岛士兵投降。
大上海城的混乱整整持续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城内的喊杀声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清晨,在家里躲了一夜的领民们打开房门一看,只见门外的院墙上到处都是斑斑的血迹,在城内地街道上时不时有一队身穿盔甲的城防军士兵走过。
对这些领地内的城防军士兵,领民们倒不是很畏惧,见了某一位认识地士兵,他们都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不过。那些士兵的心情好象都不是很好,脸上所表露出来的神色,也是严肃之极。对熟人的招呼亦是充耳不闻。
接下来就是一次步及全城的大搜捕,那些趁乱躲进了领民家中地神教信徒,都被士兵们抓了回来。
处理完那些漏网之鱼后,拉米纳德就回到了领主府里。
这一夜,张木也是整夜未眠。在他的身旁,则是恩克鲁玛和阿斯匹林这两名心腹大臣。
张木正要向拉米纳德询问府外的情况,却听得门外有仆人说道“领主大人。奥伦多。柯本哈根公爵大人正在府外等候您地接见。”
“让他进来吧”张木回应后对满身是血的拉米纳德问道“拉米纳德,外面怎么样了?你没受伤吧?”
“城内已经平静下来”拉米纳德看了身上那沾满鲜血的盔甲一眼,道“谢谢领主大人的关心,我很好,没受伤,这些血都是敌人的,经过一整晚的战斗,我们第一军团总共俘虏了三万名暴徒,毙敌六万左右。我们自己也损失了三千多名士兵。”
张木皱了皱眉,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损失?”
“伤亡都是由那些神教信徒造成的”拉米纳德眼中杀机一闪,道“那些人都是疯子,打起仗来都是凶狠无比,而且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很是麻烦,后来没办法了,我只好下令对身着白袍地神教信徒格杀勿论,这才把我们自己的伤亡数字降了下来。”
张木点了点头,道“你做的不错,以后如果和教廷的军队对上了,也要采用这个办法,教廷的人,是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他们全都是一些疯子,是一些偏执狂,跟他们讲仁义道德,那是自寻死路。”
经历了昨晚的这一场血战之后,拉米纳德对那些神教信徒已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他对张木的这一番话,也是完全赞同,道“您说的不错,领主大人,幸亏这些疯子的人数不多,不然的话,整个大陆都可能成为他们的天下了。”
房门开处,奥伦多。柯本哈根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见到了安然无恙的张木,脸上顿时喜色狂涌,道“领主大人,你——没事啊?外面很多人都在说你以被教廷用‘大预言术’暗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