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霄道:“大将军,您说的是……谁啊。”

    戴枫悄声道:“岑霄,你还没有认出来吗?那不就是那个……那个女子吗?一开始她的公鸡还惊扰到大将军的马了,还有,那日在城郊远惑山上……那个那个,你想起来了吗?”

    岑霄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姑娘啊。只是没有想到这新晋大理寺少卿谢以轩竟然是她的前夫。真是看不出来,那姑娘竟然都成婚过。”

    戴枫又道:“当然不像成婚过的。因为刚才,我打听之时,那几个人告知我,那叶安晴供养谢以轩三年读书,谢以轩竟然以怕会影响读书为名,始终未能与叶安晴圆房。也就是说,叶安晴直到如今依然还是处子之身。明白了?”

    岑霄连连点着头:“怪不得呢。怎么看都不像个成过婚的妇人。只是她这个性还甚是独特。从未见过。”

    岑霄和戴枫俩嘀咕的话,时北凌当然都听见了,他长叹一声,道:“你们俩嘀咕完了?走吧。”

    “哦,是,大将军。”

    岑霄和戴枫忙策马随着时北凌的马儿一起疾驰而去。

    是夜,时北凌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叶安晴的独美小饭馆对面。

    他站在墙角暗影里,瞧着小饭馆上面的牌匾“独美小饭馆”这几个大字,不禁一笑:独美?独美。臭丫头,你这是打算这一生都一个人过了吗?一个谢以轩,竟将你伤得如此之深,你这是再也不信任何男人了?

    此时,一个人影儿往叶安晴的小饭馆里走去。

    时北凌仔细一瞧,竟又是叶安晴的前夫谢以轩。

    他的剑眉不禁又蹙紧了。

    饭馆里屋里,正在做打烊准备的叶安晴忙着收拾清扫着。

    她听着脚步声,回头一瞧,见是前夫谢以轩走进来,她忙拿起手里的笤帚来,往外赶着谢以轩,道:“大理寺少卿大人,谢大人,您没有看见门口的贴着本店的告示吗?‘谢以轩与畜生不得入内’!”

    谢以轩却装作一副无辜又可怜的样子,央求道:“安晴,你就原谅我吧。我们老夫老妻了,如今我都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只要你跟着我回谢府,从今以后,你谢府就是当家主母,任何人都要听你的。还有,我定然会重新与你办一次大婚之礼。让世人皆见证你与我的婚事。”

    呕……

    叶安晴闻听都要恶心得吐出来了。

    她冷笑道:“老夫老妻?谁跟你老夫老妻,我与你压根就没有圆过房。确切地说,是你谢以轩曾骗得我叶安晴团团转。我傻,不等于一辈子都傻。滚,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