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许意暖都虚弱的不得了,深深体会什么是被榨干的感觉。
每次都是给顾寒州下药,可每次遭殃的都是自己。
顾微来看望她的时候,很不厚道的笑出了猪叫声。
“我只听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你倒好,地竟然坏了!我哥怎么不找我啊,妇科我还是有点研究的,我不比外面大夫可靠?”
许意暖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很心累。
好在纪月跟着她哥哥去曼尔顿有事去了,不然肯定也笑话自己。
“别拿我打趣了,我都好几天没下床了,今天才好点,可以下床活动筋骨了。”
“我哥这么生猛,把你折腾成这样?”
“别提了!”
许意暖面色涨红。
她不知道顾寒州正常情况是什么样的,她也不想知道了,那两晚都有心理阴影了。
现在晚上最怕的不是鬼,而是顾寒州。
她都恐惧到想分房睡觉了。
经常在梦里挣扎,喊着不要,然后惊醒过来。
顾寒州心疼自己,一再保证不会乱来,她还是病人,他根本舍不得。
这段是或她过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整个人都要神经衰弱了。
今天外面天气好,秋高气爽,顾寒州就让顾微带自己出去走走,好好散散心。
“今天我有个紧急会议需要处理,忙完了我就去找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二十四小时待命,知道吗?”
“嗯,知道啦,有微微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