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祖辉最终还是打了电话。
因人渣外孙丧命，恨上苏晨又针对楚宁，这老头绝非大公无私的圣人，岂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女婿惨死。
苏晨撇嘴鄙夷康祖辉。
貌似铁骨铮铮，实则护短自私。
要不是有这样的外公护着，王跃那渣滓哪会那么猖狂。
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祖宗的总结，着实精辟。
苏晨想罢，漫不经心打量杨真真、矮胖女助理、俩保镖、酒店礼宾部主管张丽、楚宁那位刻薄女同事。
六人不寒而栗，后悔得罪楚宁。
“您……您别误会，其……其实我平时对楚宁很好，很照顾她。”张丽结结巴巴，不仅仅是紧张所致。
她明显心虚，在说谎。
人在生死关头，慌不折言，很正常。
“你这话，恐怕你自己都不信，你觉得我能信？是不是认为我傻？”苏晨口吻逐渐冷厉，张丽噤若寒蝉。
站在一旁的女孩，也就是楚宁的刻薄女同事陈倩，扑通一声跪下，哭着哀求“我错了，求您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楚宁。”
苏晨听了女孩这话，嗤之以鼻，冷漠道：“你认错了，哭了，我就该原谅你？凭什么？如果认错可抵消一切，那这世上还要法律干嘛？！况且，在我心里，你的眼泪，你所谓的认错，比起我女人受的委屈，一文不值。”
一些人总觉得自己低头认错，已很委屈，殊不知，在别人眼里，尤其在受害者眼里，算个屁。
“我……”
女孩无言以对。
苏晨目光又落在矮胖女助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