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把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拿出来,据理力争道:“看到没,这长命锁就这么大,就算拿出来,我家也倾家荡产了,本来我四哥没赌钱前我家还是挺有钱的。”
她深沉的感叹道:“在那以前,我从来不用为吃穿发愁,但我四哥赌钱后,连我都要为生计担忧了。”
杨县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乐问:“那会儿你多大?”
白善道:“四岁!”
他记得特别清楚,因为不久后他便和她打了一架!
小时候很多记忆都模糊了,但这一个特别特别的记忆深刻。
白善瞥眼看向满宝。
满宝继续道:“快五岁了,所以你们看,连我一个小孩儿都要为生计发愁了,可见那会儿我家多穷了。所以你们不要学我四哥去赌钱哦。”
杨县令这会儿总算是信了他们不会去参赌了,笑着点头。目光扫过满宝脖子上的长命锁,他忍不住“咦”了一声,凑上前去仔细的看了一眼,笑问:“你这长命锁哪来的?”
“是我爹娘给我打的!”
杨县令又看了一眼长命锁,笑问:“你父母打的?在哪儿打的?”
“还能在哪儿打的,在银楼打的呗,”满宝重复她老爹的话,“这可是家里花了大价钱给打的,我一出生身子就不好,总要吃药,听说戴了长命锁就能长寿,所以我爹就拿银子给我打了一块,我戴上以后身子果然好了很多,所以长命锁不许往下摘。”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白善道:“你以前说,你打小身子就不好,然后你娘就把你抱到道观上拜天尊老爷,天尊老爷喜欢你,然后你的病就好了。”
白二郎迷糊道:“不是说是吃鸡蛋水吃好的吗?”
满宝:“……我怎么知道,都是我爹娘说的,你们自己判断吧。”
白善和白二郎:“……你们家的说辞可真多。”
杨县令却若有所思的盯着满宝脖子上的长命锁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笑道:“这长命锁看着挺别致的,能否解下来给我看一看?”
“长命锁不都一样吗?”白善微微蹙眉,“我也有一个,我把我的给您看吧。”
杨县令便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道:“我就想看满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