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棠好想咬他,唔,狗男人,竟然说她是色狐狸精!
她上了床,凑到他旁边,摸啊摸,故意往他腹肌上摸,“什么叫色狐狸精,嗯?”
穆荆也嗓音微哑,“别闹。”
陈画棠也就玩玩他,考虑到他身上的伤,不敢用力,小手勾着他的腰,小心翼翼的不去碰到他右胸膛上的伤口。
他身上还有药的味道,她鼻尖在他身上轻蹭,蹭着蹭着突然声音小了,“你疼不疼?”
她当初是下了狠手的,她不知道他会过来,如果知道的话……
“不疼。”他嗓音淡,瞥见她眸底的小心翼翼,他伸手扣着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下次还冲动吗?”
他指尖摩挲着她小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摸得她痒。
陈画棠其实在他待在手术室时,就一直在后悔,更怕他醒不过来。
可狐狸精傲娇,“是你,这次知道疼了吗?就让你下次不要多管闲事。”
她虽然傲娇,但又往他怀里蹭,黏人得像只奶狐狸。
穆荆也有原则,不吃她撒娇这套,他语气严肃了几分,“陈画棠。”
“犯罪的人迟早会落网”,他在教训她,用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语气,“但是你的命只有一条。”
如果今天陈红梅出了事,她少说要判个几年。
多了……他不敢去想。
穆队长好严肃哦。
她被警告得底气莫名的弱,小声的“哦”了一声。
摸着他微烫的腹肌轮廓,心不在焉的戳啊戳,“反正陈敬礼死了,就没有人会在乎……”
他嗓音落在她耳畔,很轻,“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