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不怀淡淡笑道:“我不需要你相信,因为你爸爸会相信。”
“你…!”梁震华被气笑了,难道他真以为靠蒙骗老头子就能从他这里得到好处么?
他真以为老头子这么好骗?老头子走南闯北多年,才攒下这么大的家业,智商又怎么会低。
只是最近这几年,随着年纪增长,脾气也变得古怪,就像老小孩似的,但他相信爸爸不会轻易相信郭不怀这种心怀鬼胎的人。
梁老头这时才想起当时的情形,当时胸口突然一阵剧痛,心跳似乎突然停止,大脑一片空白。
当时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在他绝望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生机冲进了他的嘴巴。
在一股奇特力量的牵引下,滋润着他身,如同久旱逢甘霖,当时身暖洋洋的。
当他清醒过来时还以为是回光返照,经郭不怀这么一说,他有些相信了郭不怀的话,而当时只有郭不怀在他旁边。
而且他不认为濒临死亡的自己会无缘无故突然好转,对于郭不怀的话也就信了大半,而且他更相信科学,郭不怀的话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浑身舒畅,要是再不确定去医院检查一次就知道了。
至于张老头和马老头则是半信半疑,毕竟这怎么听着都有点玄乎。
“爸!你不会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吧?”梁震华看到爸爸的表情就大概知道他的意思。
“为什么不信?而且你怎么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的?”梁老头反问。
“这…!”梁震华无言以对。
“郭兄弟,那你帮我看看有什么病,能不能治。”马老头心中一动。
“呵呵!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马老哥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郭不怀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马老头眼着闪过一丝精芒,心中震惊,二十多年前他还是一名出色的军官,在一次反恐中头部意外中枪,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也让他的军旅生涯画上了句号。
多年来如同噩梦一般纠缠,脑中的子弹已经在脑中二十多年,每天晚上都疼得难以入眠,只能通过酒精来麻醉。
这也让他染上了酗酒,其中的痛苦常人难以想象。马老头中年丧妻,晚年回到生他养他的羊角村,儿女们都在市里有各自的生活。
“能帮我弄出来吗?”马老头带着一丝期待,这些年他已经受够了,如果不是意志坚定,早就自我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