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看似豪华的病房里,里面的设施却极其简单,里面只放有一张简单的病床,边上放着一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杯,再边上就是一胎仪器,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人,身上插满了管子。

    这个年轻女人叫白秋然,在这个病房里的小床上已经昏迷了五年。

    只见白秋然双眼紧闭,脸上毫无血色,睫毛很长,一动不动的就像一个活死人一般躺在那里。

    “亲爱的,她怎么还不死呢,真是讨厌。她要不死,我们想结婚,都还得理会外面那些乱七八遭的言语以及白富生的脸色。”一位烫着烟花烫的女子,依偎在一个年轻男人怀里。

    男人头发梳的发亮,身上西装加身,看着有几分人模人样的意思,只听他冷哼一声:“她要不死,我们送她一程不就行了。”

    “亲爱的,你……。”

    “亲爱的,你到门口看着。”男人轻篾一笑:“她都躺了五年了,再这样下去,她也是遭罪。五年前我能把她从六楼推下去,五年后,为了我们的幸福,她当然得死。有她在,我们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所以,我这是在帮她,她得感谢我。”

    女子闻言,脸上都是笑意:“可不是,她像个活死人一般躺在这里,身为好朋友的她,看的也是难受。为了不让她继续痛苦下去,我们只好送她一路了。”

    女子说着得意洋洋的俯近床头女子的脑袋跟前,声音不大,但听得出来,声音里有得意,炫耀,她说:“白秋然,你看到没有,你爱的要死要活的男人,马上就要成为我的老公了。白秋然,你说你性子那么急干嘛,你当年要是不闹,我们也不能把你推下去是不是,你看看你现在多可怜,在这张床上躺了五年,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我都替你难过。你放心,我们会送你最后一程的,你安心上路,也希望你能好好祝福我跟建建。”

    女子说着轻笑着出了病房,在门口站着。

    男人在门口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过来,一手拔掉床上女人身上的管子,一边把被子往上了拉,猛的一按,直接蒙住女子的头。

    好一会儿,男子才松手。

    为了确定白秋然是不是已经死了,陈建伸出两个手指头在白秋然的鼻前试了试。

    咦,他把人按在被子里这么久,竟然还有气息。

    不信邪的他,准备再来一次,猛的对上白秋然那双乌黑透亮的眼睛,像是见鬼了一般,猛的往后一退,身子直接撞在门上。

    我靠,她这是死了,还是活了。

    “亲爱的,怎么样了,好了吗?”谢美娟守在门口,心里有些雀跃。只要白秋然一死,她和陈建就能定日子结婚了。

    偷情一年,相守五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都是这个白秋然,如果她五年前就死了,她和陈建也不会一等就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