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当晚就和刘黑子众兄弟吃饭,使得这群生活在底层的人十分感动,觉得林浩然真把他们当兄弟,于是感动化为酒量,众兄弟轮番给他敬酒,晓是他内功深厚,不断的运功将酒精给逼了,但酒实在是喝的有些多了,到最后是有些醉意,回到邓双琪的家里被一阵埋怨。当然埋怨啊,盼多久才盼来的一晚,要是被酒耽误了床上战事,那多气人。
“没见过你这样喝酒的,那简直是倒酒,喝那么多干嘛,喝几杯意思意思不得了……。”邓双琪一边给林浩然倒洗脚水一边絮叨。
“那怎么能意思一下就算了呢?我跟你说,他们帮我赚钱且不说,重要的是,如果我真有什么,首先站出来的一定是这一帮在底层讨生活的人你信不信?那些什么哥什么少什么官的所谓交情,至了要紧关头,屁都不是,他们个个肯定都会明哲保身,双或一大堆大义凛然的理由搪塞,但是这群人不会,他们会义无反顾的站我的一边,他们才是真交情,明白吧。”林浩然说。
“哼,你能有什么事?你自己厉害不说,你认识的都是有份量的人,谁敢对你呲牙。”邓双琪给他擦着脚不服气的说。
“唉,你不懂,用阳谋,我不怕,他们就是再看我不顺也会看看你说的那些人,便是别人给我来阴的呢?谁还会看那些人的脸色?这次苏美珊他们被绑架,给我提了个醒,大象不可怕,可怕的是臭虫,是那些活在黑暗中的毒蛇。”林浩然伸手将邓双琪拉起来,将她按在自己的膝上说,“不管是明的暗的,我不怕他们冲我来,但是我,我得防着他们冲你们去。”
邓双其闻言,一阵暖意在心间流过,她一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从来没想过林浩然会考虑林浩然是否会将自己放在心里。她没想到,这混蛋虽然从来不说什么,但却还是记得自己的存在的。
“哼,你的这个你们有多少个你啊。”邓双琪哼了一声说,这是她第一次在林浩然面前表现醋意,连她自己奇怪,因为从一开始她和林浩然在一起,只不过为了解决自己需要和抓一个临时靠山而已。
“肯定不只一个你才叫你们……。”林浩然无耻的说道,不过,在帝都现在还真只有她一个,虽然便宜小姨子苏美玲一直暗示她的一半屁股是姐夫的,但他没想过要领这一半屁股。
“哼,流氓,大坏蛋……。”邓双琪拧了一下他的脸。
“嘿嘿,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林浩然的手开始在双峰上耍流氓。
“如果别人要用阴谋对付我们,你那些兄弟能有什么用,拿着板砖跟别人拼命吗?”邓双琪也开始配合他耍流氓,甚至比他还要流氓,因为她已伸手掏蛋捉鸟了。
“嘿嘿,你说对了,他们就是拿板砖跟别人拼命。你们的身边越多他们这样的人,你们就越安,他们给敌人的威胁不是有多能打,而是他们的群体优势,历害的是他们的眼睛。凡是阴谋,最怕的就是别人的看到,有那么多眼睛盯着,他们敢乱来?”林浩然笑说。
在几十年前,那位伟人带领弱势一群革命先驱跟强大的蒋先生斗,将这种战术运用得淋漓尽致。将自己深进最普通但基数最大的普通人中间去,既可以保护自己,又可以出奇不意的反击对方。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再厉害的阴谋,在很多人的注视下,它将无法展开。
“好吧,我已失陷在你这大流氓手里了,我…我……,水凉了,擦脚上床……。”她等不及了,飞快的帮林浩然擦了脚,拉着他飞快的上了床。
“看看,现在到底谁是流氓啊,我的被子怎么就没了,哎哟,你怎么就吹箫了啊……。”林浩然被邓双琪压在下面,她现在不仅像流氓,而且是饿疯了的流氓。
对邓双琪而言,就是隔一天,也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何况,她已很久不闻肉味了,好像已几个月了,把她憋坏了。如果林浩然再不回来,她估计会去买塑胶替代品解决了。
邓双琪过了一会儿口瘾后,飞快的将自己“剥光猪”,然后往那狗东西上一坐,噗滋!!啊!!久违的感觉,好满。
片刻,满室生春,春意盎然,春光无限,狂蜂浪蝶追逐翻飞。一会儿山高水低,一会儿春雨绵绵,一会儿艳阳高照。一会儿低语呢喃,一会儿高歌如泣……。一会儿如雨打芭蕉,淅淅沥沥飘飘洒洒,一会儿如狗舔食盘,唧唧啐啐……。
一小时后,春意渐淡了春光渐隐,室里传出来的不再是令人热血沸的乒乒乓乓,呢呢喃喃,而粗重如吹炉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