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赶忙上前,一脚将怪物踢出好远,生气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踢出好远的怪物躺在地上没有吭声,一直都维持着被踢倒的姿势。
白书捂着一双手来到凤清时身旁抱怨道,“看你做的好事,小爷我的手就这样白白被腐蚀了。”
凤清时随便扫了眼,原本骨节分明的一只手因为拽着怪物的衣服已经腐蚀的红肉外翻,流着绿色的液体。
“你的药呢?”凤清时问道。
白书指了指她的口袋,凤清时才反应过来白尾草已经被她拿走,这才掏出白尾草。
很小,但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是白书身上的青草味,像针一样细,一把下来应该有二十几株。
凤清时放在嘴里嚼了嚼,才吐在白书手上,她没有白书那种一用劲就能将药草碾碎的本事,只能用嘴嚼碎。
白书好整以暇地看着凤清时一点点把他的手涂抹好,一脸享受,好不犯贱。
“你好像很开心,”凤清时笑道。
白书立马抽回自己的手,“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手那么疼,怎么可能开心。”
“是吗?”凤清时皮笑肉不笑。
“当然,我闲着没事拿自己的手开玩笑。”白书回道。
“可是我上药你不应该开心吗?”凤清时再问。
求生欲很强的白书一脸无奈,这让他怎么回答,说开心肯定是找死,说不开心也是找死。
“世界上最好的阿时,最漂亮最善良最有医德的阿时,她上药我自然开心,不仅开心还开心地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优秀。”凤清时笑道,这白书有潜力,狗腿的非常好,她喜欢。
白书皮笑肉不笑,心道,呵,女人!
替白书包扎好手之后,凤清时才开导躺在地上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