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看上去异常昏暗，并且有大量的浓雾覆盖此地导致视线范围很窄。
秦凡尽可能的，想要将此雾驱散却有些困难。
渐渐地，浓雾当中出现了一艘破旧的小船。
船上还站着一手握船桨的老者，缓缓朝这边飘来。
速度很慢，能让人急死的那种。
好在老者最终还是成功来到秦凡面前，并用着沙哑的嗓门呵呵笑道：“年轻人，你们想要渡船？”
要知道女帝是和秦凡一起来的。
毕竟两人根本不能分开，且时时刻刻要保证彼此的生命安全。
秦凡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回道：“没错，我们想要去河的彼岸。”
“彼岸？”
老者先是一怔，随即笑道：“此河名忘川，而它根本没有彼岸。”
“不知年轻人说的彼岸，是指何处？”
“没有彼岸？”秦凡皱了皱眉，疑声道：“既然是河，为什么会没有彼岸？”
“还是说，连老爷子你也没成功去过彼岸？”
面对秦凡突如其来的询问，老者不禁显得有些沉默。
半响后，语气有些不满的出声质问，“年轻人，你们还想不想上船？”
“若不是看在你手中那面令牌的份上，老夫绝对不会出现在此。”
见老者有些生气，秦凡连忙笑道：“别啊，我就是随便问问。”
“如果多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老爷子能够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