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怎的绊住脚了?宫里哪位主子又不舒坦了?”
“这次没有,”陈松柏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是我看一本小册子给看得入迷了,要不是有方院判提醒,我怕是忘了时辰。”
“什么小册子还能看得这么入迷,难不成是什么济世良方?”
“虽不是济世良方,但小册子上所列若是成真,不亚于济世良方。”
陈思修在一旁听得好奇,“爹,那到底写的什么啊?”
陈松岩原本不想搭理儿子这个问题,偏头看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用过饭后,思修你随我到书房一趟。”
“哦。”
用过晚饭,陈松岩先去送了妻子去休息,这才领着儿子进了书房,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把那本深蓝封皮的小册子给拿出来,“思修啊,为父予你一个任务。”
陈思修准备踏进门槛的脚下意识往后一缩,“爹,您该不会还想让我抄医书吧?”
“这次不抄医书,”陈松岩朝儿子笑笑,“来,先进来。”
陈思修:“······爹,看您这么对我笑,我更不敢进了。”
“那你敢跑吗?”
“不敢。”
“那还不进来!”
陈思修委委屈屈挪进书房,又被按坐在桌案前,接着面前便多了一叠裁好的白纸,手里多了一支蘸好了墨的毛笔,“把这个小册子给为父抄完,修儿你就能走了。”
陈松岩说着把小册子最后递到儿子手上,“切记要小心些,这小册子万万不可弄破,也不可滴上墨点。”
“这写的什么啊让爹你这么宝贵,”陈思修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很听话地小心翻开第一页,等看到上面的字后,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爹,这谁写的字啊,儿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能把字给写得这么圆的人,人才啊!”
刚笑了两声,一巴掌就呼他后脑勺上了。
陈思修直接被打蒙了,“爹,您打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