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武器的众人,看清站在门口的人儿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之后。
粗犷汉子二哥二当家眼睛一瞪,手上大刀遥遥指向樊青,笑道:“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至于把你们吓成这样?”
这句话是对手底下人说的,他心里犯嘀咕,给爷也吓的不轻。
“把她抓起起来,跟那小子关在一起。”
看是个丫头片子,所有人自动忽略地上的碎门残渣。
那狗头军师却暗自留了个心眼,绕到樊青身后想偷袭,没想到让她察觉,失策被一拳打在肚子,吐出满肚苦水蜷缩着身子晕在地面上。
“是个狠角色,大家伙们上……”二当家眼看军师不省人事,嗷嗷大喊。
对付些个虾兵虾将,樊青简直是轻而易举,几个呼吸间,横七八竖躺了一地人。
正经事不做,非要干打劫。
她摇头,去柴房解救贾家少爷。
贾陇西动了动脖子,被打开的门透进了一地的白光,晃得他眼睛生疼。
“还能走?”
思绪还没回归,他听到淡淡的声音。
“还,还能走。”他从小到大没被绑架,在家中饱读诗书,父亲期望他能高中当状元,家中能出个官。
自镇中传出妖怪之事,他便在家中。
不想有帮劫匪趁着父亲不在,潜入贾府将自己掳走。
樊青徒手将少年身上的麻绳扯断,看他没有任何动作,搀着贾陇西的手臂,微略用力把人提起。
终于回过神的贾陇西耳尖通红,面上难掩尴尬地谢道:“谢谢你。”
“客气。”樊青吐出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