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清真的搬了出去,秦书礼似乎跟他说了些什么,他离开的那个晚上,已是凌晨,却仍然跑到了秦乐的房间,双眸微红,死死盯着他,问他秦书礼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并不知道秦书礼对许慕清说了什么。
大概是很恶毒的话吧,许慕清的反应很激烈,他顺势点了点头,看着对方怔然良久,死死盯着他,但最终,还是从他房里退了出去。
自那以后,他没有再见过许慕清。
萧弋也会时常消失一段时间,偶尔出现,身上也总负着伤。
他们之间几乎没什么交流,那晚之后,就再未说过一句话,形同陌路。
有时萧弋会带着一群人回来,他们会在客厅里喝酒,似乎在庆祝什么,那些人并不是萧家的,并且秦乐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身上总是缠着绷带,若是细细查看,还能发现他们衣服上,有未清洗干净的血迹。
是雇佣兵吗?
那条疯狗似乎需要一些发泄点,去做这个,秦乐并不意外,他应该很喜欢这个,只是……每每想起那人越发阴沉的眼神,他总觉得有些胆寒。
他们又在喝酒。
关上门,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几乎听不见楼下的动静了,枕头下的硬物硌得他有些头疼,他睡不着,便准备洗个澡。
湿热的雾气充溢在狭小的浴室里,他躺在浴池内,木然地看着逐渐被水雾模糊的镜面。
在雾气缭绕中,他听到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即使混杂着满室的沐浴露香味,他仍然闻到了对方身上浓重的酒味。
遮掩已经来不及,再说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已经被对方玩得烂熟,也没必要挡。
男人走到了浴池边上,微微垂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出去。”
萧弋挑眉笑了笑:“恐怕不能。”
双乳被人猛地抓住,两颗奶球被人捏在手里,萧弋一边揉搓着他的奶肉,一边将他从浴池内拽出,娇嫩的乳房很快留下了红色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