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许慕清。
他梦见了被许慕清一脚踹在了寝室门前,旁边站着好多人,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许慕清,向他投递来了参杂着畏惧与怜悯的目光。
许慕清却冷笑着,叫着他野种,秦书礼站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似是觉得他弄脏了好友的脚,看了许慕清一眼,不耐烦地说:“走了。”
他的声线清冷,明明不沾什么情绪,秦乐却清晰的感觉到了极致的厌恶。
接着,画面一转,他出现在了一间十分熟悉的房间内,前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前站着两个,他跪在地毯上,一手艰难地扶着一根鸡巴,一边撸动,一边不停的来回嘬舔着,生怕没有将男人们伺候好,而遭受恶劣地对待。
哦,他在吃萧弋和许慕清的鸡巴。
秦书礼则在一旁冷眼看着。
可怕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男人们都不够爽,许慕清不耐烦的偏了偏头,啧了一声:“这婊子怎么连鸡巴都不会舔了,奶子也不会摇,几天不操真他妈忘了怎么伺候人了。”
萧弋看了眼许慕清,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皆低下了头,挑了挑眉,一脸恶意地看着秦乐。
他浑身一颤,连忙摆动起来腰肢,让双乳快速摇晃起来,却根本不敢停下抚摸男人鸡巴的两只手,“没有……我很会的,帮你们舔出来好不好……乐乐很会舔鸡巴的……”
直到奶子被萧弋抓在手里,他整个被人从地上拽起,许慕清将他的两只拉住。
“直接操吧,反正这婊子下面的两个洞用着爽。”
至始至终,秦书礼都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表情厌嫌,像是看见了一个多么廉价的男妓,他看着那人,眼含泪意。
“帮帮我……救救我吧……”
“求你了……秦书礼……”
男人这才站起身子,缓步走向了他,不……并没有走向他,他随意看了眼许慕清和萧弋,皱着眉问了一句:“他没什么脏病吧?”
“只被我们上过。”
闻言,秦书礼淡淡点了点头,再未看秦乐一眼,便绕开了他,朝门口处走去。
漫长的侵犯混杂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叫,这个梦实在太真了,他甚至完全没有察觉出来是在做梦,两根阴茎将他的小腹挤的高高鼓起,像是怀胎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