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怎么会哄人,而且我和桑旗以前的互动中,我极少数哄
他,因为压根不需要哄,他自然过来腻我。
所以,我有些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说话就挂了。他说。
我向来不会求人,也不会嗲兮兮的话。
但这个电话既然打了,就得得到应有的效果。
桑旗。混乱中,我说:等价交换,只要你来你可以换一样你想要的。
他在那头有些诧异地笑:我倒没有想出来你的身上有什么我想要的。
只要你想,你一定有。
他最终还是挂了电话,我一抬头就触碰到谷雨懊恼的眼神:我滴妈呀小疯子,你说的都是啥啊!你跟桑旗发发嗲撒个娇能死?
你怎么不去撒娇?我真的做不来,臣妾真的做不到哇!
我又不是他老婆,我撒娇有个屁用。
你这么些年了,也没看你把南怀瑾给拿下。
我拿下南怀瑾做什么?谷雨还在死鸭子嘴硬。
我手托着腮看向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忽然想起昨晚桑旗指着飞机说星星的事情。
桑旗一向很喜欢天文,以前家里的露台上就有一个很专业的天文望远镜,大晚上的他也不管冷不冷就站在露台上那么看呀看呀,还让我看,跟我说这是什么星那是什么星。
我对天文狗屁不通,他问我知不知道天王星在哪里,我说我只知道天王表,他也不嫌我俗,很耐心地教我认。
我叹了口气,听到谷雨用一种特别无可奈何的语气对服务生说:上菜吧!
其实现在我已经不饿了,但谷雨说不饿也得吃,生日也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