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失望了,南怀瑾并没有拿机关枪把桑时西给突突了,当我推开大门走进去的时候,南怀瑾正坐在沙发边。
他没有喝酒,难得看他神志清楚,满脸的络腮胡子也刮掉了,除了眼神有些疲惫之外,他好像和一年前没什么区别。
他看到我也并不意外,只是跟我们偏偏头说:他在楼上。
桑时西思维清楚:你带我们上去。
南怀瑾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然后径直上了楼。
我们跟在他的身后,上楼的时候我的腿都是软的。
在南怀瑾推开一个房间的时候,我拽住了他。
你要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他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极淡极淡的看了我一眼,就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桑时西捏着我的胳膊,我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我来。
他怕南怀瑾和桑旗设下什么陷阱,带着我来他至少能够安全。
我跟着桑时西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着一个人。
南怀瑾走到床边冲我们扬扬下巴:人在这里。
桑时西看我一眼,然后就牵着我的手走到床边。
床上的那个人跟照片上一样,脸色苍白眼睛紧闭,但是睫毛浓密微卷,她他还是那么好看。
他真的是桑旗,我趴在床边刚要握住桑旗的手就被桑时西给拽了起来。
他还没死,别在我面前表现的生死相依的样子。桑时西声音冷冰冰。
南怀瑾终于有了表情,似笑非笑的对桑时西说:收货吧!
桑时西伸出手指在桑旗的鼻翼下面探了探,点点头:还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