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西看着我,很显然他不太热衷于跟我探讨这个问题。
你想多了。他说。
你没看到吗?我和盛嫣嫣嫣同时发生危急情况,桑旗先选择送我到医院来而不是盛嫣嫣。
他依然看着我:你是故意的?
我翻了个白眼:我疯了?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不光是为了孩子,这种事情我一向不屑于做。
一直以来都有人说我聪明,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我是大智慧,不是小聪明。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不要再折腾了,如果你伤着了孩子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
他眼中寒光毕现,我却没那么害怕。
他能把我怎样?
现在是法制社会,难不成把我杀了?
我无欲无求,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夜里头我睡得不太安稳,隐隐约约的总是听到盛嫣嫣那若有似无的哭声。
其实我知道一定是我发生了幻听,盛嫣嫣的房间和我的房间隔了好几个,我就是顺风耳也不可能听得见,再说了她已经哭了那么久了,难道不累吗?
第二天早上,桑时西给我去办出院手续,让我在病房里面等一会儿。
我躺了一夜腰酸腿疼,便在走廊里面溜达。
我正在溜达的时候,电梯门忽然开了,一个女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40多岁50岁不到的样子,雍容华贵,但周身却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我看着她的脸,这个女人有一丢丢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跟她有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