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柳依依不安的问。
不该问的不要问!看守恶声恶气的说:去了不就知道了?
柳依依闭口不敢多问,跟着看守离开了牢房。柳依依发现左拐右绕,不久就来到了一幢大楼。这大楼好熟悉呀!柳依依内心滚过一阵兴奋。柳依依走进大楼,跟着看守登上了六楼,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停住了。
看守报告敲门。门里有人清脆的答应:进来!
柳依依跟着走进办公室,看见迎面的一张办公桌前正坐着红丝巾。
你可以回去了。红丝巾吩咐看守说,又转过来笑容可掬似的看着柳依依:坐吧!依依!
柳依依大大方方的坐在红丝巾的对面,满心的狐疑的看着红丝巾,还是忍不住问:这是审问还是放了我?
你怎么想就怎么是。红丝巾微微笑着,好像看不够的看不够的的样子盯着柳依依:像,太像了!刚毅、执着、潇洒、艳美!你像极了一个人!
谁?柳依依百思不解的急忙追问:还用你说?爸爸早就说过你这同样的话!难道你是爸爸肚子里的一条蛔虫?怎么一字不差?
啊?天下有这么奇巧之事?红丝巾面容拂过一阵自豪,眉梢滚动一阵欢笑,眸子亮如宝石,几乎要喷出泉水来涌向柳依依,迫不及待追问:像谁?
呵呵呵呵……..柳依依一阵欢快的大笑,仿佛三月桃花绽放绽放脸庞,彩云飞渡眉梢,眸子清澈犹如两眼春泉咕咕汨汨向着红丝巾泼洒:你呀难道和我一样,没生过孩子?但是常识也应该知道,爸爸夸我,当然不会自夸,他在赞美我的母亲,我像妈妈!
是吗?红丝巾一仰面容,两肩高耸,身体前倾,仿佛一只风筝就要临风飞舞一般,几乎和柳依依面对面的相碰了,欢乐的像个孩子,兴奋的不能自己,柔声道:依依,这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开心最精美的赞誉!我为你高兴!
此时的柳依依有些迷糊了,思想道,这女人怎么了?像着了魔一样怎么缠着我不放?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这是我和她最后一次谈话?她就要处死我了?不行,我即便死,也要敲打她一下。
哎,你疯了不是?莫名其妙!柳依依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我脸上有花吗?我长得十分丑陋吗?就那么的值得你字斟句酌的盯着?难道你不无聊吗?叫我来就为着和我扯淡?
红丝巾一听,立即收起笑容,面带尴尬,但还是稳住自己的情绪,轻轻的咳嗽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慢悠悠的答非所问的道:说说你对蓝贝的想法。
她?我想她干什么?柳依依插科打诨不务正业似的继续嘲笑:你就为了问我她一个疯女人的事?
蓝贝真的疯了吗?红丝巾并不在意柳依依如何冷嘲热讽,仍然平静的问:难道你不想对我说还是对我不信任?
信任敌人不是临近死亡就是可耻的背叛!柳依依冷酷的责问:你说敌人的敌人才是朋友,你说你和蓝贝我该相信谁?
你够机智狡猾的柳依依!红丝巾由衷的赞美道:蓝贝是否认识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