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字条中的内容收入眼中,薛涵易眼中浮现宠溺的笑意,无奈的摇了摇头。
正要转过身,余光里突然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来不及反应,下一秒,手中的字条已被人抽走。
“你”
薛涵易想要夺回,却又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亲昵,有些不妥,只得转身坐在一旁的沙发里,拧开一瓶矿泉水默默的喝着。
房间里,司翰臣背光而立,穿着做工精良的西装,气质清冷不说话时给人极大的威压感。
直到将字条里的内容尽数收入眼中,才抬起头来看向薛涵易,安静的似乎在等她的指示。
“看完了?”
“嗯!”
“那你可以走了!”
现在摆出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刚才在派出所门口那股狠劲哪去了?
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像年轻的时候一样,说动手就动手,一点也不知收敛!
见司翰臣站在原地纹丝未动,薛涵易瞥了他一眼:“怎么还不走?”
“女儿说让我留下来帮你!”认真的语气,好似女儿的话于他而言是圣旨一般。
薛涵易轻哂:“帮我?你确定自己不是来添乱的?”
自知薛涵易意有所指,司翰臣冷硬的神色,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执着:“那孙子骂我没关系,欺负你,忍不了!”
薛涵易原本窝了一肚子火,被他这番话说的,当即就没了脾气。
他是她爱的第一个男人,尽管这些年她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都已经过去了,可每次看到女儿与他相似的眉眼,又会不由自主的想起。
甚至不知多少次,梦里那些模糊又清晰的画面,使她醒来时,枕头上还有被泪水打湿的痕迹。
眼前这个男人,走过她的青春年少,她以为会是一辈子的依靠,结果只是彼此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