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罂:“???”
虞罂叹了一口气,觉得怎么感觉在难为她一个小朋友一样:“长这样怪我咯,长得风流就能说我心里风流吗?你们都不懂我!”
“懂你懂你,你自己都不懂,懂个x安安稳稳给为师好好学习,要是连个举人都考不到,你也不用来找为师了!因为为师已经被你气死了!”韩山长骂骂咧咧地进了内门,扔出一套卷子在外间,“做不完不许走,沈鹤你给我好好盯着他!”
沈鹤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绝望的虞罂,作了个揖礼:“学生知道了。”
看着卷子好几张,虞罂也不是那么爱做题的人,只觉得心累,一边碎碎念一边任命地写:“这么久不见我,一见我就是然我写卷子,还有比我更卑微的学生吗?”
沈鹤看着虞罂做题一边叽叽咕咕地讲话,觉得特别可爱,耐心地说道:“老师这不是也怕你考不取举人吗?再说了这题也不难”
不过你每个论述题只写一句话,这不好吧?!
虞罂挑挑眉看了沈鹤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懒得很,简明扼要就差不多了,老师他老人家能看懂就行,咱也不靠考举人吃饭啊?考不上举人难道就没饭吃吗?”
沈鹤解释道:“其实人各有志,靠举人只是一个途径而已,你难道不想要伯父伯母更加为你自豪吗?”
“他们现在已经很为我自豪了!”虞罂淡淡说道,她会经商,有想法,脑子里有菜谱,手上会搞事,长得也不差,身材也刚好,哪里不能让他们为她自豪了?
沈鹤叹了口气,他觉得再谈下去,他就该被眼前这个小姑娘洗脑了:“你啊,就是太聪明了,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聪明的,万一天妒英才可怎么好?”
“那我算是蓝颜祸水吗?”虞罂撇撇嘴,“别跟爷在这扯些没用的晓得伐?”
这话刚出口,后面潜伏过来的韩青山直接给了虞罂一个爆栗:“什么爷不爷的?那是你师兄!没大没小的,好生跟你师兄学着点,别这么懒!”
韩青山看了看虞罂的卷子,虽然都只有一句话,但是也提炼的相当完整了,像是一个缩小版的教案一样的:“你勤快点,这届的状元都归你了!”
“我不想当状元!”虞罂有些无奈,但是也很怕这个像爹一样的老师,怕他失望。
韩青山不屑地看了虞罂一眼:“什么想不想当的?你就是考不上,才这么说!”
“谁考不上了?咱走着瞧!”虞罂知道这是韩青山在激她,但是她确实也想证明一下自己,“我既然能拿童生秀才双榜第一,我还能考不上举人?不就是状元吗?秋闱自见分晓!”
虞罂就这样逼着自己刷了一下午的题,将涵盖考点的书都翻了好几遍,到了晚上觉得肚子饿了,瞧着沈鹤已经昏昏欲睡,韩青山去看学生们了,所以说虞罂偷偷溜了出来,不晓得韩老头会不会气出胡子都捋不好了!
一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