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罂的心里想法是挺多的,但是还是只能一步一步来。
“喜报,喜报——放榜了,恭喜远亭伯的三公子中了甲等第三名啊!”
一大早上,就有报喜的人敲开了虞家的门,虞松和柳氏听闻,都快欢喜疯了,虞松更是夸张,说要铺三天的流水席,无论是有钱有势还是穷苦百姓,都可以来。
虞罂也不是很关注这个事情,所以放不放榜对她而言她都快忘记了,这样一来她倒是觉得未来还有几分可期。
其实她考试也不是为别的,本身之前虞述参军这个事情就是在虞罂的意料之外,这怎么能让虞述一个人在朝堂的波云诡谲之中呢,多半还是不放心,虞述他是有读书人的城府,也有武职的豪迈胸襟,但是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在朝堂上的眼睛可能会更多的放在他身上。
但是一门出两官,也不罕见,多一个人分散注意力那也是极好的。
现在快到夏天了,感觉有些事情已经是极其稳定了,但是不知为何还是有些心里空落落的。
柳氏向来是知道这个孩子随心所欲,全凭自己的喜好做事,十四岁的举人,神童都不足以形容了,一家子又是喜闻乐见又是忧愁的很。
最近,虞罂听到些风声,向来是虞老大的那个案子搞不住了。
没过多久,这百河镇就贴了告示,说什么虞老大贪污受贿,并不止这一条,还有一条是欺君罔上,这个倒是没有细说,只是虞老大一家要流放苦寒三千里,虞老爷子老太太被遣送回乡,连带着虞竹青也不好过,媳妇要和离,一家子家宅不宁的。
其实这个事情,跟虞罂家其实并无多大关联,只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从前虞家上房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情,消息传来的时候,虞家还是一片子基金,大家知道各自心里都在想什么,本来虞松是已经过了这个坎了的,但是听到这个结果,自己一人独自在院种沉默到天明。
柳氏是最懂他的,她是知道虞松是一定会过这个坎的,虞罂想上前去安慰虞松的时候,被柳氏拦住了,说这个时候,还是一个人思考最得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