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由不得你噢。”
她坐上床,躺进被子里,“你先别八卦了,给我妈打电话,就说我喝醉了今晚在你家过夜。”
“行啦行啦,我办事你放心。”
挂上电话,她靠着枕头休息,床单那些水迹没干,躺着黏糊糊的,只好爬起来在柜子里翻找。
靳宁楷洗完澡回房,见她翻箱倒柜便问她找什么。
“床单。”她指着床铺,“弄脏了。”
靳宁楷顺着看过去,床单上留着这样那样的水迹,还有一抹血痕。
那抹血迹是他拿走她第一次留下的印记。
尽管他没有多少处女情结,然而这一刻心间不禁涌起一股情窦初开的悸动,还有一种断线风筝重新被抓在手里的归属感。
灰白的心脏重新染上颜色,鲜活跳动着。
很想……
把她压到床上去,再来一次。
他不想当个禽兽,咬牙深吸一口气,压抑住那些污秽想法。
靳宁楷出房间,去阳台收晒干的床单,再到客厅拿了蛋糕,回房把床单换上让她舒舒服服躺在被窝里。
蛋糕摆放在床头,咔嚓一声打火,点燃蜡烛。
“许愿吧。”他说。
上官岚隔着微亮火光注视他,眼前这个人注定是她生命中一个特别的存在——在她十八岁这天拿走她第一次的人。
她眼眸盛满笑意,嗓音轻浅:“我希望你永远爱我,没了我就不能活。”
似玩笑,又似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