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枯燥的饭局回到酒店,出了电梯,低头在包里寻找房卡,神经敏感的许然迟钝到站在她门口许久的安珩忍不住轻咳。
“去哪里了?不是说下班聊?”
“现在不是下班时间吗?”
随手将包放到吧台上,甩掉高跟鞋,将散了一天的头发挽起,工作时间她从来没有披着头发过,这一天可真是难捱。
一杯凉水喝了大半才解渴,茶几上还剩半包烟,打火机却忘记放在哪,刚舒展腰背坐到沙发上的许然实在懒得起,安珩还沉浸在“她竟然cH0U烟?!”的惊讶里,但人已经乖乖站起来从床头上找到打火机——早上m0眼镜时看到的。
漂亮修长的手指并拢护住跳动的火焰,安珩弯腰,火焰靠进她的唇边,镜片反S的亮光引着她看向那双深邃JiNg致的眼睛,一秒,两秒,才漠然垂眸,涂着一层烟熏豆沙sE的唇hAnzHU细长烟嘴深x1,烟草终于被点燃。
“谢谢。”
不自然甩手坐到她身侧,视线从她挽起的头发落到后颈,再烫到一样躲开视线。
“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完这句话心里就懊恼了,自己怎么这么不会聊天了?昨天不是刚问过吗?
“前天。”她没有不耐烦,但好像有些困,微微蜷缩在沙发里,眼睛半阖。
“找房子了吗?还是回家住?”
指尖点了点烟,烟灰掉在水晶烟灰缸里,她深x1一口,过了许久才偏头呼出烟雾:“这里离公司近,很方便,毕竟才几个月。”
“…奥。”
他说不出话来,所以气氛沉默,她不是活跃的X子,自己也不觉得不自在,但他却浑身难受,好似蚂蚁在胃里爬来爬去。
一支烟燃尽,她畅快灌了两口水,走进盥洗室,好像是在刷牙,过好一会儿才出来又靠在了沙发上,身上也带着水汽。
“你家里管很严?”
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如果这话不是她说的,他一定会认为是狭促话。
“不是…我就是…”自暴自弃般转过脸去,“不是我想的那样,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