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仿佛陷入了沉思,好一阵都没出声,最后盯着戴山问道:“那你是怎么判断周永亮是马达县道上一个重要的人物,难道是焦友军告诉你的?”
戴山摆摆手,说道:“焦友军怎么会跟我说这种事?他毕竟是警察,不过,通过周永亮打交道的人以及平时的派头多少能看出一点,起码他在马达县是个没人敢招惹的人。”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除了焦友军和赵卓之外,你是否还知道其他的警察跟周永亮有染?”
戴山摇摇头,说道:“那就不知道了,虽然我在周永亮的度假村打过牌,吃过饭,钓过鱼,可参加那种假面舞会也就两次。
后来我担心这么玩下去迟早要出事,所以都是自己玩,反正鲁润能提供面具,又不缺漂亮女人,而我也有自己的圈子,搞这种游戏还不是易如反掌?”
秦时月瞪着戴山哼了一声道:“你学的倒是挺快嘛。”
戴山干笑道:“这不是找点刺激嘛,其实也不经常玩,偶尔大家聚在一起热闹一下。”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盯着戴山说道:“说了半天,你也没有提供一点有实际价值的线索,看来你想立功是不大可能了。”
戴山沮丧道:“那我总不能为了立功编点线索出来吧?我知道的确实只有这么多。”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别看我和焦友军赵卓也算是狐朋狗友,可在一起也就是找点乐子,他们也是想从我这里捞点好处。
可一旦牵扯到他们自身的秘密,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亲娘老子也未必会说,他们都是干警察的,很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秦时月有点失望道:“这么说周永亮的底细也只有焦友军和赵卓知道了?”
戴山点点头,说道:“那当然,可惜他们都死了。”
秦时月迟疑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认识二分局局长徐荣军吗?”
戴山一愣,随即说道:“徐大麻子?认识啊,不过也就是在一起吃过几次饭,没有打过交道,怎么?难道他也栽了?”
秦时月没有回答戴山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那徐荣明呢?他也是警察,并且跟徐荣军是堂兄弟。”
戴山一听,气哼哼地说道:“别提这狗娘养的,这混蛋就是个骗子,整天吹嘘自己认识公安局这个领导那个领导,这家伙到现在还欠我二十多万块钱呢。”
秦时月不动声色地说道:“这么说你跟他很熟了?要不然怎么会借他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