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说道:“姚鹏好像已经失去了李新年的信任,所以张富强基本上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了,不过,我们派去给张富强做助手的赵亚铭还没有暴露身份。”
朱天虎疑惑道:“你不是说赵亚铭眼下只是公司的一个普通文员根本就无法接近李新年吗?”
秦时月说道:“李新年当然不会跟她说什么,不过,前两天赵亚铭向我反应了一个情况,据她说,李新年和蒋妙兰的关系不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朱天虎疑惑道。
秦时月说道:“赵亚铭说的不正常并不是指李新年和蒋妙兰有暧昧关系,而是说他们两个人好像一直在密谋什么事。”
“赵亚铭是怎么知道的?”朱天虎不解道。
秦时月说道:“赵亚铭曾经几次发现李新年和蒋妙兰躲在办公楼下的车里面长时间交谈,其中有一次还是在大清早。”
朱天虎楞了一下,说道:“也许两个人在车里面谈情说爱呢。”
秦时月摇摇头,说道:“可能性不大,李新年应该和蒋如兰有一腿,他还不至于干母女通吃的事情。
再说,如果是谈情说爱的话,什么地方不好去,为什么大清早躲在车里面?何况,赵亚铭确定两个人在车里面肯定是在商量什么事。
我估摸着自从李新年在顾雪的公寓发现监听装置之后变的谨慎了,他担心自己的办公室也不安全,所以,他和蒋妙兰躲在车里面商量的肯定不是一般工作上的业务。”
“你认为毛竹园的人也有可能牵扯到戴山的赃款?”朱天虎疑惑道。
秦时月说道:“别忘了戴山逃跑前和蒋如兰有过长时间的接触,而这一次韩寿的老屋子又发现了被烧毁的巨额现金,这一切都发生在戴山落网之后,难道彼此之间没有联系吗?”
“你的意思戴山落网让他们受惊了?”朱天虎说道。
秦时月点点头,说道:“也许他们担心戴山扛不住把他们供出来。”
“问题是没有迹象显示李新年公司的资金存在不正当来源。”朱天虎疑惑道。
秦时月迟疑道:“从韩寿老房子被烧毁的现金来看,我猜测戴山的赃款可能还没有进入流通,只是以现金的形式藏在什么地方,所以,我们不可能从李新年公司的账面上找到问题。”
朱天虎迟疑道:“赃款一旦洗白的话,我们也很难拿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