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死的吗?”
赵青云故作沉思地问,拇指摩挲着下巴,说:“有人疼了一天一夜才死,有人浑身的血流了个干净,才得以解脱。”
“至于你们嘛,我也不知道。”赵青云颇有些无奈地摆手,走了回去,抱臂而立,倚着沈初棠的椅子。
青蔓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的样子,早就习惯了,默契地也走到沈初棠旁边,“棠棠,他们不说我们可以慢慢问嘛,怎么用这么厉害的药啊。”
那两人瞬间面如菜色,连恨也不敢了,只剩下了害怕。
丛丛看着三人的样子,悄悄地往他们那边挪得更近了些,好像这样,就能跟他们一起了一样。
沈初棠声音有些无奈,“没办法吗?他们不肯说实话,我们还急着有事儿呢。”
说完又看向地上的两人,问:“所以,现在肯说实话了吗?”
“你们做了什么。”
“以及,哑女到底是怎么死的。”
沈初棠平静地问出自己的问题,目光锐利。
“谁先呢?”她伸出手,指向左边的那个人,又移向右边,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那就你先吧!”
纤细的手指再次指向左边的那个人,刚松了的一口气又被重新提起。
“我、我......”那人结巴着。
沈初棠突然问他,“你愿意吗?”
他下意识的点头,可下一瞬腹部开始绞痛,疼得他蜷缩起来,在地上打着滚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的那个人吓得躲远了些,浑身战栗着。
沈初棠抱歉地笑了笑,“诶呀,你怎么不诚实啊。”接着把目光转向另一人,善解人意地说道:“既然他在疼着,那就你来吧。”
不等他犹豫,沈初棠已经问出了来:“哑女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