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富贵——”
风红缨根据书中的记忆喊出男人的名字,边喊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冲警犬所在的方向跑。
“给我把刀放下!”
原身有点感冒,嗓子干得发疼,经风红缨这么不要命的一吼,声音哑得和湿了水的瘪炮一样,看着动作大,实则跟小猫叫似的。
被唤‘风富贵’的男人压根就没在意风红缨的叫喊,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弯刀对着羊圈里的黑色警犬就是一刀。
黑狗警戒心强,即便脖子上套着绳子也不会成为板中鱼肉。
男人的刀落下来时,黑狗猛地一个窜天跳,愣是将拴着黑狗的木桩拔地而起,男人的刀恰好砍断了狗绳,荣获自由后,黑狗龇着牙犀利地冲男人瞪眼。
警犬经过系统的培训不会随意咬人,但不代表它好欺负,露着尖利牙齿,受刺激的黑狗条件反射地跑过来冲男人狂吠。
叫声响亮,震天撼地。
反正比感冒嗓子发炎的风红缨喊得有力量。
“汪汪汪——”
接二连三的狗叫声划破天际,将雪天寂静无声的山寨叫醒了。
“谁呀?”
身后屋里传来一声年迈的问话:“什么人在哪?”
“奶奶!”
风红缨学着原身的习惯跳着脚控诉:“风富贵要杀我的狗,他要吃黑条的肉!”
“什么?!”
屋里老人怒了,‘嘚嘚嘚’举着拐杖推门而出,一出来就看到男人举着刀和黑狗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