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有点变态了……陈书阳,陈书阳你放我下来,我不玩儿了我不玩儿了……”
陈书阳取了一块毛巾铺在洗漱台上才把他放到上面坐好,笑着抚摸他的头顶,柔声哄道:“试试,不喜欢就停下回床上。”
其实陈景野也就假装反抗一下增加情趣。
注意力放到陈书阳脸上时才发现上面居然还是黏糊糊的……头发上也是,他的精液。
“我帮你擦擦。”他侧身拿过挂钩上的白色毛巾,在水龙头下浸湿,捏着陈书阳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给他擦脸,白皙的脸皮子被擦得泛红。
“头发上还有——”
陈书阳突然抱紧了他。
“怎么了……头发还没擦呢……额~”两腿被强行顶开,陈书阳抵着湿软的穴口将抽出一半的肉棒重新推进去,洗漱台上的人抓着他的后背仰着头呻吟出声:“又顶到那里了~”
陈景野或许和其他人不一样,人家吧受不了才叫那么大声希望停下,他……他叫的越大声说明自己越满足。
操哭了就是特别满足;操到骂人的时候是爽过头了;操到打人就是不准操了,弄得我不舒服了,我不舒服你也别想舒服。这个时候就要慢下来亲亲他抱抱他,换他喜欢的力道哄着操。
这是陈书阳这么多年悟出的真理。
眼下应该是挺享受的,可以过分一点。
“唔啊……你拿牙膏干什么……呃嗬……”
“想把它涂在你那里,可以吗?”
陈景野啊了一声:“你……”
陈书阳有了撤销念头的打算,准备把东西放回去,陈景野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勃起的鸡巴。
“多涂点,凉快。”
又是在意料之外的,不过陈书阳见怪不怪了。
白色的牙膏从蓝色的膏管里挤出,陈书阳把那一小坨抹到指尖上往陈景野手里握着的鸡巴上涂,一开始凉悠悠的,陈景野觉得新奇,甚至于还嫌不够,抢过牙膏挤了一手心往整根鸡巴上涂,连蛋蛋也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