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署的功夫,并州兵已经杀到了范县境内。
程昱假意投降,实则布下埋伏,大破侯成、魏续率领的并州兵…做完这些,他又马不停蹄的往东阿线赶。
为了防止吕布、陈宫抢先攻破东阿县,程昱专门派遣一百龙骁营摸金骑兵队伍,截断了黄河上的仓亭津渡口。
一时间,整个范县、东阿县连成一线,固若金汤,所有人早就做好了坚守城池的准备。
而这两个最重要县城坚如磐石,也给予了其他城郡莫大的鼓舞与支持,局势不明朗,更多的城郡没有选择投降,而是选择了观望!
“糟糕…”
望着黄河上仓亭津渡口布满的兵马,陈宫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先生,不过是区区百余兵马而已,依我之见破他们如探囊取物…咳…咳咳!”
吕布提起方天画戟就打算再战。
哪怕距离战败,已经五、六个时辰,他不服,他还是不服。
陈留郡中埋伏,杀出一个武功不弱于他的恶汉就罢了,偏偏…派出的几路兵马均铩羽而归,整个兖州境内,便是一个郡县都没能攻下,如今连黄河沿岸都布有埋伏?这是天要绝他吕布么?
吕布不服,一千个,一万个不服。
只是,昨夜与典韦的那一战,与兖州官兵的拼杀,让他现如今的虎口依旧隐隐作痛,胸腔内的一口气也没有顺下来。
而其中,吕布最无法忘记的是曹纯在城楼上的喊话——“你这‘里应外合’图谋陈留的计略,便是三岁小儿都能识破,竟也敢在陆公子面前班门弄斧,属实可笑!”
陆公子…就是陈宫先生提到的那个十五、六岁,曹操委以重任的少年嘛?
他…他…
每每想到这个名字,吕布就感觉背后有一根钉子一般,如芒在背。
“咳咳…”吕布再度剧烈咳嗽了起来。
“奉先,这东阿县看起来也布有埋伏,依我们如今的兵力硬攻的话损失极大。”陈宫眉头紧锁,“如今扭转战局的方略,唯独只剩下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