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甫一接触,这个笑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言词竟然如此犀利。他的脑袋一热,竟然都没有词语来反驳他。
“西门少爷,我们只是来和叶先生交个朋友,并不是像你说的那般要羞辱他。难道这样也有错?宴会的目的不就是为大家提供一个交际沟通的场所吗?”安铁站在人群后面说道。
看了叶秋一眼,脸上竟然带着淡淡地笑意,说道:“表哥还在后面接一个重要的电话,我们来和叶先生寒暄的事他并不知情。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西门少爷非要把这种事给推到表哥身上呢?”
这一番话不仅帮司空图洗清了嫌疑,反而在暗暗地指责西门向东心胸狭隘,气度不够的意思。
叶秋有些诧异地看了安铁一眼,心想,在这群草包公子哥里面,还是隐藏着强人的。
郭郁恒有了安铁这番话做反冲,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脑也有终于清醒过来,冷笑着看向西门向东,说道:“就是啊,西门少爷来了就给咱们脑袋上扣了一个大帽子,我还真是承受不起啊。我是见叶先生生得一表人材,又是陌生面孔,所以有心上来结交,这也犯了西门少爷的讳?那可真是要抱歉了,早知道西门少爷这么多禁忌,那咱们就躲地远远的好了。”
郭郁恒左顾右盼,见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每个人都神情专注地在听他说话,心里就得到了前所末有的满足感。他们这样的人,太渴望别人的瞩目了。
声音提高了不少,大声说道:“想必,以西门少爷的身份,也是对我们极不待见的,我们也有自知之明,以后,有西门少爷在的地方,咱们兄弟退避三舍。如何?”
这一番话不可谓不歹毒了,一下子就把西门向东安了个夜郎自大的帽子,给抬到炉火上烘烤。
“就是。西门少爷好大的威风,你在香港,是不是我们连香港也不能住了?”
“哈哈,西门家族世界各处都有产业,难道我们弟兄要移民非洲?”
“我还真不走了,看看西门大少怎么对付咱们。不过,我们白家是小家小户,想必也不入西门大少的法眼。”
那群无良公子哥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西门向东想插话都插不进去。
上流社会的人即便恨地牙氧氧,巴不得抽刀子把对手给捅成筛子,可是面对面的时候,他们还会面带微笑地打招呼,最多也就是斗斗嘴皮子而已。
一张嘴的利索程度,也就成了一场战争的胜败关键。
很显然,西门向东现在处于下风。他是个实干家,平时更多的时间是用在经营家族的产业或者和一些必要的人见面上,哪里会是这群整天在风月场所打磨时间的富二代的对手?
在旁边和冉冬夜小声说话的西门浅语见到哥哥受了欺负,自然是满脸愤怒。上前挽着哥哥的手,娇滴滴地说道:“哥哥,你真傻。和他们多说什么?你要记住,你的对手永远都不是他们。”
不屑地扫了郭郁恒他们一眼,说道:“因为,他们不配。”
西门浅语小嘴微张,说出来的话让那群纨侉几欲抓狂。他们一个个脸色铁青,身体抖地跟筛米时的筛子是的,可是心里却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