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没有伤到你吧?”用餐时,夏鹏飞觉得过意不去,问兰兰。
兰兰停了筷子,敛眉低头轻声说:“没事。”
夏鹏飞恨恨地看了丝雨一眼,心想,就怪你,明明知道我是危险品,还让弱女子靠近我!
“夏鹏飞,你起床这事得整改了!”大家吃过饭,丝雨扶鹏飞到客厅坐下,纤手挽起鹏飞的裤脚。
“我起床气就是这么重,改不了了。”
“信不信下次我拿冰块收拾你!”丝雨从塑料筒里抽出一根棉签,用棉签蘸了药,往夏鹏飞的脚踝处上药。
“能不能再狠毒点?”夏鹏飞身体前,食指和拇指扣住丝雨的下巴,“你这个貌如春花心如蛇蝎的女人!”
“找抽呢,别影响我操作!”丝雨左手打开鹏飞的爪子,继续低头抹药。
见鹏飞的脚踝一夜就消了肿,不由叹道:“你这是国防体质呀!还疼不疼?”
“疼得要命呢!”夏鹏飞说道。
丝雨星眸聚焦,起了疑心,“夏鹏飞,你要是沉默不语或者低声说‘不疼’我还会认为你很疼,可听你刚才这夸张的语气,我觉得你是在蒙我!”
丝雨说完,仍旧替夏鹏飞细致抹药。
夏鹏飞不解释不否认,只安静地看丝雨的一截纤白在自己脚踝处来回移动。
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天翔中学,夏鹏飞揽着丝雨的小肩膀上了升旗广场。
校长沈哲天迎面走过。夏鹏飞与冷丝雨的亲密接触让他没法再装看不见。
“夏鹏飞,你怕是该收敛点吧?大庭广众之下搂着女生上学?”沈哲天语气不善。
冷丝雨红着小脸慌忙解释,“校长,夏鹏飞的脚踝受伤了,我扶他上学。”
“受伤?前一阵子你受伤,这一阵子他受伤,你们受伤也是轮换的?”沈哲天不信,“哪里伤了,让我看看。”
“右脚脚踝。”冷丝雨指指夏鹏飞的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