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赤身裸体趴在一个倾斜的刑架上,头低屁股高,正在挨揍。
他的双手双脚分别被束带固定在刑架的四条腿上,腰也跟刑架绑在一起,完全躲不开侧后方的人手里的藤条。
那人一身随意的休闲装,连挥藤条的动作也显得漫不经心。但每一下都带着风声,“嗖”一声,再“啪”一声,清脆利落地抽在时越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一道鲜艳红痕。鞭痕处的皮肉很快鼓起来,凸成一道棱子,红色迅速向四周晕开。
握着藤条的手骨节分明,腕部轮廓清晰,袖子挽到肘部的小臂肌肉线条明显。在几乎相同的间隔时间里,这只手有力地挥动藤条,在时越光裸的屁股上留下整齐的印记。
时越在哭。
他一般很能忍,一开始总是不出声的,后来是小声地倒吸气,再接着会发出痛呼,疼极了才哭。被束缚的手死死抓着刑架腿,关节绷得发白。
鞭打没有因为他哭而停,力度也没有减轻。而时越除了哭,没有求饶。
一直到他的屁股被密集又整齐的鞭痕排满,身后的人才停下来。
那个人用手掌来回抚摸时越明显肿起来的屁股,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赏玩。
时越感觉屁股像着了火,又辣又疼又僵,有点贪恋那个手掌微凉的温度,在束缚中竭力多耸起一点。只是那不是由着他予取予求的。手掌很快离开了。
他被从刑架上放下来,跪在地上,还没把姿势调整好,就听到了指令:
“到门廊去,鼻子贴墙,跪着晾晾屁股。”
“是,主人。”时越四肢着地往外爬。有细碎的叮铃声不知从哪里传来。
大门在他爬到前打开了,他的主人一条胳膊撑在门框上,看着他爬过门槛,才在他后面慢慢踱着步跟出去。
时越在大门旁边的墙壁靠墙跪着,鼻尖贴墙,两腿分开,手放背后,互抓手肘。红肿的、鼓凸着成排鞭痕的两瓣屁股。姿势标准、稳定,是被好好规训过的样子。
他的主人躺在旁边的躺椅上,摇摇晃晃,悠闲地欣赏那个伤痕累累的肿屁股。椅子在午后斜照的阳光里摇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反而显得周围更加安静。
这是一栋独立的小房子,位于草地树木环绕之中,四周看不到其他住所,白色木栅栏小院子外的道路也阒静无人。
“腿再分开一点。”
躺椅上的男人懒洋洋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