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儋州港的路上,谢必安精疲力尽,为了应付二皇子殿下。

    上了船的殿下更加的娇气。

    许是从未坐过船的缘故,李承泽的反应比其他人严重很多。

    船晃晃悠悠的在河上行驶了三天。

    李承泽虚弱的躺在榻中,鼻尖是谢必安的信素味道。

    与李承泽想象中的不同,谢必安的味道是想雪一样,干净,清新,带着冷冷的触感,是船上唯一可以让李承泽舒服点的事物了。

    原本李承泽以为,谢必安会是带着淡淡铁锈味的刀剑与战争的味道,截然相反。

    船体又一次随着波浪起伏。

    李承泽面朝上,脸色苍白。

    枕边是一件浸满谢必安信素味道的衣服,让李承泽胃里好受了些。

    “谢必安!”

    来人打开门,冷着脸走进来。

    带着咸味的风从身后被带进来,让李承泽格外不舒服。

    “殿下?”

    李承泽伸手招了招,口中似乎念叨了什么东西。谢必安附身,认真的听李承泽说话。

    没想到,话还没听个真切,就被人扯住了衣袖。

    李承泽伸手拽住谢必安束紧的袖子,往下扯了扯。

    “把你信素放出来给我闻闻。”

    谢必安无奈的叹口气,发丝从脸庞滑落,隐隐约约的遮掩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