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杀鱼,看清楚了吗?你以为是什么?”
又是调侃。
稚宁闻声仓皇低头,耳根不知什么时候红了,“清楚了!清楚了……”
“那你也来一下。”
“啊?”
菜刀被池昼塞进手里,“给鱼脑袋再来一下,这次我帮你按住了。”
这一刻,稚宁脑子反应特别慢,“它、它没死吗?”
“死了。”
“那我再敲……有什么意义?”
“练手,找感觉,快敲。”
“鱼都为你死一次了,脑袋让你搞成这样,不学会你对得起它?”
稚宁再度无言,说得她以后再也不忍心吃鱼了。
稚宁刚刚光顾着欣赏美貌了,会就有鬼了,她也怕伤到池昼的手,敲得第一下跟没吃饭一样。
“使劲!”
命令声十分严厉,可再严厉,也架不住稚宁胆小。
一连三下,越敲越没劲,人都快哭了。
她手里的可是菜刀,虽然是刀背,但铆足劲也最够池昼皮开肉绽了。
池昼发现了症结,“自己按着,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