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宁当然不会认为他要打她,明白他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
“不严重的,就是不小心扭到了,你知道的,我们学舞蹈的经常有些反人类的动作,下腰劈腿什么的,我就是一不留神,伤到了。”
“在家躺着休息了几天,现在已经好了!”
“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高兴,正大光明的逃课可太爽了!”
池昼不知信没信稚宁的话,问:“那次电话里的事解决了?”
池昼并非没听出稚宁话里的闪躲,事情的真相,极大可能不是她说的那样。
他不怪她,就算她不解释他也不会生气。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多事她完全用不着告诉他。
他会默默站在她身后,等待她想告诉他那一刻的来临。
听着池昼的问题,稚宁意识到那次他果然听出了些端倪。
其实那晚他发来那句祝愿的话,她就该发现的。
但稚宁并不想承认,“什么事?小猪房子?那本来就是个电影呀?”
池昼端凝着看了她片刻,点头,“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
稚宁后背冒汗,摆手,“没有没有,我每天有吃有喝,能有什么不开心?”
“现在在薄家多待一天,都是我赚了,那地方跟以前的皇宫似的,别处可比不了,哈哈。”
“那天我就是看那头小猪被狼吃了有些伤心而已,再相处久一点你就会发现,我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你就放心吧。”
稚宁踮起脚,煞有介事拍了拍池昼的肩膀。
池昼弯唇一笑,不疑有他全然被糊弄过去的样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的某一角早已被锁链死死拴住。